跪到了门口处迎拉魏芳凝。
魏芳凝对迎上来的太子问:”这是怎么了?刚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过去说,殿下碰到点儿事。”
明珍玉扑跪过来,轻风手快,一巴掌就将明飞玉拍一边去跪下了。明珍玉就地的磕头有声,哭着哀求说:“娘娘,求娘娘求珍玉一命。”
魏芳凝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抬眼瞅着她问:“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谁想要你的命啊?”
太子也不说话,牵着魏芳凝与自己齐肩坐下,然后吩咐宫女给魏芳凝备热的花茶,又是张罗着问魏芳凝要不要尝尝这里独特的花糕。
总之,就不肯说他碰见了什么事。
明珍玉没法,只得忍着羞自己说:“回娘娘话,刚刚小女子来这里问花的事,不小心将衣服上弄了土,还好小女子带有衣服来,便就想偷偷地换上。谁可知道太子殿下偏偏这时候闯了进来……”
说到这儿,刚刚好,明珍玉便就不再往下说,转而低低地哭泣了起来,引人遐想。
魏芳凝歪头瞅向太子,似笑非笑地问:“殿下可是将她给吃了?”
这里都是姑娘,要么就是太监。魏芳凝这话问得,可真是过来人一听就懂,不懂的一头雾水了。
太子只是冷冷一哼,说:“难不成凝妹觉得我是那么的饥不择食?”
明珍玉一听,十分有心机地解释说:“娘娘,娘娘,小女子与殿下是清白的,还请娘娘相信小女子。”
魏芳凝笑出声来,指点着明珍玉,对太子说:“听听,听听,你还说你没有吃,谁信啊?”
太子冷着脸,没有出声。
魏芳凝却是突然收拢了笑容,说:“你来这里问花的事,要换衣服,应该也是得了这里太监了准许了。谁是这里管事的,回答本宫的话,本宫说得可对?”
管事太监心下一跳,觉得太子妃不好糊弄,但被点了名,也只得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低声说:“奴婢是花监,她换衣服,奴婢是知道的。”
魏芳凝冷笑,沉着脸,冷然着声音说:“既然知道,应该就着人看守了。宫里比不得别处,她们又都是娇客。这来的还好是太子,若是皇上呢?那怎么办?本宫说得对不对啊?可曾有人看守?”
花监一脸苦色,此时是说是不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魏芳凝久久等不到回话,说:“嗯……怎么不回答本宫的话?这是要让本宫动刑?”
宫监抹着额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说:“自……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