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引起梁太后的怀疑。
可若是带过去了,只怕梁太后定然是想好了法子,要查的。
而此时若是清竹受伤,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魏芳凝想到了上次的易容,问轻风:
“能不能将那地方遮住,让人看不出来,就跟原来的皮肤一样?”
轻风说:“可惜人现在不在这儿,再说弄进宫来,扎眼不说,也还是一样会被怀疑。”
魏芳凝瞅着清竹,冷静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有些受苦。”
清竹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不得,脸色也是极其的平静,说:
“一切随太子妃安排,好赖奴婢还是能分得清的。”
太子没在,此时魏芳凝也没个人商量。
更何况,她也不能因为这事,急吼吼地将太子着人喊来。
只能她自己解决。
于是魏芳凝快速下了决定,说:
“不能只罚你一个,太明显了。红芍,也只能跟着委屈你一下。”
红芍自然是没话说,自小跟着魏芳凝,感情如姐妹一般的好。
于是魏芳凝示意将其她几个清也喊了进来,还有来喜等一众东宫里侍候着的人。
魏芳凝看起来非常的烦躁,一面被人侍候着,一面问来喜:
“让你去请太子,到底请了没有?太子怎么还不回来?那个老不死的嬷嬷,去太后哪儿告本宫的状,太后娘娘若是生气了,责罚本宫怎么办?”
来喜心里还是有些幸灾乐祸的,但面上并不敢显,越发的恭谨起来,躬着身子说:
“老奴已经差人去请了,不过殿下今天没在宫里,想来是去了沈家或是别处吧,沈家两位爷很是会玩儿的,一时不好寻找。还请娘娘稍安勿躁。”
魏芳凝一听来喜的话,冷冷一笑,说:
“不好寻找?本宫看你是不想找吧?前些天本宫才寻了你的晦气,别当本宫是傻的,本宫告诉你,你若是敢拖延本宫,定有你好果子吃。”
来喜都快躬到头挨地了,连声说:
“老奴不敢,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生出如此的想法。”
清竹在梳理着魏芳凝散下来的头发,红芍几个则在帮着魏芳凝弄身上的素服。
魏芳凝突然一捂头,回手就给了清竹一巴常说:
“你是死人?不知道小心些?”
清竹立时跪到地上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