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你只明天跟着我去就行了。沈家在京上也没什么人,就沈爹和娘在。对了,这次你能见着三哥了,他受伤回京一直在养伤。”
太子自小的时候,就一直喊沈建宾夫妻爹、娘,进宫后,喊皇上跟皇后“父皇、母后”,倒也不担心喊乱了,所以这么多年,也就从没有改过口。
这个魏芳凝也是知道的。
提起沈三,魏芳凝问:
“他伤得很重吗?我记得你提过一回,好像他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太子的眼睛似是穿过了宫墙,飞到了外面一般,好一会儿才说:
“差点儿就死了,在边关上就养了挺长时间才回的京。”
魏芳凝对沈三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他叫沈永泽,二十五岁。
上辈子魏芳凝也见过他两回,但沈永泽总是阴沉着脸,就好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对魏芳凝,也不似沈四、沈五热情。
魏芳凝实在是弄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对他自然也就能躲就躲。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怪,他都二十五岁了,却没有成亲。
太子既然将沈建宾夫妻当成了父母对待,所以,魏芳凝便就选了一套常服来穿。头发梳成了妇人髻,但却也没有按着品,满头珠翠的。
只是简简单单地插了一朵珠花,既不太过朴素,也没有太过奢华。
太子没说什么,但就脸上的表情看,就知道对魏芳凝的打扮,非常的满意。
要送给沈家的东西,都是来喜准备的。
太子似笑非笑地瞅着来喜,没有说话。
但那神情还有眼神,看得来喜汗都下来了,垂着眼睛,就好像太子会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来喜战战兢兢地说:
“老奴亲自把的关,定是万无一失的。”
太子仍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此次出行,魏芳凝带着的,仍是她之前的丫头还有轻风。而太子带的,则是一月、二月。
太子是定然想要在沈家多呆的,所以早上吃过了早饭,便就起行。
一路上,太子就开始给魏芳凝介绍起沈家来。
魏芳凝歪着头,瞅着太子说:“你不用特意介绍,该知道的,我差不多都知道。虽然不熟,但……”
说到这儿,魏芳凝很是时候的打住了。
太子便就笑了,说:“我倒是一时忘了。”
说完,太子似是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