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看,应该是有书信往来,估计着韦太夫人是让伍老太太烧了,伍老太太没烧,留下藏起来了。”
魏芳凝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
伍老太太将自己生的儿子送人,肯定也是报着将来,能享受着当太夫人的福气的。
只是没想到,这两老太太外加文昌侯都是长寿的。
竟谁都不肯先死。
伍老太太留着东西,一是用来要挟韦太夫人,二便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褚燕卓承了侯爵,好母子相认。
轻风又说:
“至于藏哪儿……依着奴婢看,越是至关重要的东西,越是要随时随地能看到,才会安心。”
魏芳凝与轻风的看法,基本一至。
轻风问:
“姑娘的意思,是不是想让奴婢将那东西偷来?”
魏芳凝赞赏地说:
“知我者,轻风也。”
轻风垂眸不说话,并没因魏芳凝的夸奖而显现出高兴来。
魏芳凝让轻风出去,绿竹和着紫菊两个进来侍候她休息。
绿竹将许氏进到内库时的模样,学与魏芳凝听:
“当时姑娘没有看到,真是可惜了。大夫人那嘴张得,就好像能吞个鸡子似的。库里东西再好,又不是她的,全都是登记在册,她难道还能据为己有是怎么的?”
魏芳凝笑说:
“理她做什么,她明天就走马上任,你们都谨慎些。小心她拿你们立威。”
绿竹可不怕,说:
“她再怎么想着新官上任三把火,也不敢将火烧到咱们三房的。对完库房,只怕就要凌晨,奴婢看她明儿一早上,还起得来不。难不成第一天,就不给太夫人请安了?”
魏芳凝打了个哈气,说:
“闹了一天,我也累了,咱们休息吧。明儿才有热闹瞧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魏芳凝起身,红芍和紫菊、蓝草侍候着她洗漱。
没一会儿,绿竹一脸不屑地从外面进来,说:
“任姑娘也想不到,昨儿夜里对完东西就半夜了,姑娘猜怎么的?”
魏芳凝笑说:
“不会是连夜就从库里搬了东西,摆到她屋里去了吧?”
绿竹说:
“何止啊?大老爷也拿了,还有六姑娘的屋子,就连二姑娘的屋子里,都搬了不少。这也忒沉不住气了?”
魏芳凝笑,心说:
若人人都像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