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起来说话吧。”
众人起身。
正这工夫,宁妈拿着一个本子进来,递给魏芳凝说:
“大姑娘,这是大夫人院子里侍候的丫头婆子,所有口供。里面有件极有意思的事,大姑娘仔细看了,就知道了。”
许氏晃了晃身,一股子不好的感觉,紧紧抓住她的心。
魏远安横了许氏一眼。
此时就是再晕倒,别人也只当许氏是装的。
魏芳凝看了眼许氏和魏远安,伸手将册子接到手里,一页一页的看。
而越看,魏芳凝面上的笑,就越发的深不可测。
魏远安和着许氏心下如滚油。
却是半分办法也想不出来。
魏芳凝看完,又深瞅了许氏和魏远安一眼,然后将那册子,交给了沈太夫人:
“祖母也瞅瞅吧,只别生气就好。现在孙女儿总算知道,孙女儿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沈太夫人拿过册子看了看,然后兜头照着魏远安和许氏砸了过去:
“你们给我看看,哪儿要是错了,我着人重新审。宁妈,去把伯爷喊来。今儿咱们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氏重又跪到了地上,也不敢喊冤,只是连声求饶。
其她几位夫人也要跟着跪。
沈太夫人眼睛一横,说:
“你们要是想为她求情,就看一看,她干了什么。”
几位夫人便就不再出声。
垂着眼皮子,装看不见。
魏远安拿起册子看时,就见上面都是他院中丫头婆子的供词。
然后许氏派人监视三房、监视魏芳凝,竟然被说了出来。
还有相互的印证。
魏远安跪到地上说:
“太夫人、太夫人,儿子媳妇虽然无状,但也绝不能干出这种事,这肯定是陷害,是陷害。”
沈太夫人冷笑,说:
“派去问的人,全是十二殿的。按着大老爷的意思,是我这老婆子容不下你们,拿这种事来陷害你们,将你们赶走?”
魏远安词穷,只得磕头认错:
“是儿子无能,没管好她,求太夫人开恩,儿子回去,定当好好管束她们,这种事,再不会出现。求太夫人给儿子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这时候,去请承平伯的丫头进来,给太夫人行礼,说:
“伯爷说有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