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愣住。
她决没想到,魏芳凝会如此的话。
许氏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说:
“乖孩子,都是大伯母的错,是大伯母没教好你二妹妹,你以后在外面,总还是给她留些脸面吧。她现在已经很可怜了。”
魏芳凝问:
“那芳凝今天出去的事?”
许氏连忙笑着说:
“都是大伯母一时想信了别人的话,一时想岔了。好孩子,别跟大伯母一般见识。”
魏芳凝再问:
“大伯母果然不追究了?”
许氏说:
“追什么追,好孩子,别与大伯母一般见识。大伯母这两天心情不好,做出糊涂事来,真真是该死。”
魏芳凝见说,脸色一整,正色地说:
“那芳凝可就有话要说了。”
许氏原以为已经将魏芳凝哄好,却没想到她话锋一转说这个。
倒是让她不知做何回答了。
说实话,许氏现在颇有些怕魏芳凝。
也说不上,就是魏芳凝整个人给她的感觉,特别的让她心虚。
许氏总觉得魏芳凝在给她挖坑。
她小心翼翼地想要避开,但却有一种处处是陷阱,避无可避的感觉。
魏芳凝上前,给沈太夫人盈盈行礼,说:
“祖母,孙女儿有件事,想要弄个清楚,还请祖母帮孙女儿一下。”
沈太夫人也没什么事做,最近因着魏芳凝的事,倒是天天的不一样了。
见着魏芳凝这一步一个坑地埋许氏,沈太夫人就觉得心情舒畅。
瞅着魏芳凝的眼睛,都泛着花一般。
“什么事,说与祖母听,只要你有理,祖母一定帮你。”
沈太夫人说话的语气,都透着宽容与疼爱。
魏芳凝笑睇了眼许氏,然后对沈太夫人说:
“孙女儿想不明白,孙女儿明明未惊动任何人,只偷偷地从后门上出去,大伯母却是如何知道的?”
许氏的明显地露出慌乱来,急切地说:
“太夫人,是媳妇身边的婆子,凑巧看到芳凝和着三弟妹往后门上走,告诉媳妇的。”
魏芳凝扑到了沈太夫人怀里,说:
“祖母,孙女儿害怕。自知道原来是二妹妹害孙女儿之后,孙女儿就感觉着总有人在监视着孙女,无论孙女儿做什么,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