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芳凝才会跟着娘一起,去了坊寺里,拜佛求平安。”
许氏明显不信,说:
“既然这样,你为何要从后门上走?这话骗鬼呢?说出天花来,谁信?你问问你二伯母、四婶和五婶信不信。”
另三位夫人没有出言。
魏芳凝冷笑,直视着许氏,眸光灼灼地问:
“大伯母的意思是,芳凝就应该打发了人来,当着众人的面,告诉祖母,芳凝因为被自家妹妹一次、两次的害,倒致有了心病,现在要去庙里拜佛,以求安心。”
听了魏芳凝的话,许氏有些闪躲。
可是魏芳凝却没有打算放过她,咄咄逼人地追着问许氏:
“大伯母告诉芳凝,芳凝是不是应该这样说?然后大张旗鼓的去寺里,将二妹妹干的事,大肆宣扬?芳凝夜不能寐,在自己的屋里,也总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人害了去,全是拜二妹妹所赐?”
许氏被魏芳凝质问得有些心虚,外强中干的说:
“你狡辩,你根本就是装病。”
魏芳凝冷笑,说:
“现在时候也不算晚,大伯母与芳凝这就一起去,太夫人也跟着,咱们去坊寺里问问,看芳凝有没有去过。正好主持问芳凝心悸的原因,大伯母亲自与主持说吧。”
说着话,魏芳凝瞅向了沈太夫人,说:
“祖母为魏芳凝做主。”
沈太夫人哼说:
“往日里不是总嫌我这老婆子偏心?好,今天咱们就好好查一下,看芳凝是出去玩了,还是去坊寺里求佛去了。”
说完,吩咐边上的宁妈:
“你去备马车。”
许氏问:
“平安符呢?”
魏芳凝冷笑,从锦囊里拿出为沈太夫人求的平安符,说:
“孙女儿不单为自己求了,还为祖母也求了一道平安符。这可是主持亲自开过光的。”
沈太夫人笑说:
“乖孩子,难为祖母疼你,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祖母。快拿来,祖母放枕头边上,晚上定能睡个安稳觉。”
魏芳凝将求来的平安符,亲手奉给了沈太夫人。
没一会儿,宁妈进来,说:
“太夫人,马车已经备好了。”
沈太夫人瞅着许氏,冷冷地说:
“大媳妇,走吧。”
许氏突然有种掉进了陷阱里的感觉,可是她又感觉不出到底是错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