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有几分在文昌侯时候的模样了。
清清冷冷的,透着冷淡疏离。
绝不似喜欢。
被点了名的魏远安心下发苦,魏芳凝她们可是从逸亲王府上回来的。
魏远安担心吊胆地站出来,打揖说:
“臣便是,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太子瞅向魏远安的目光,如刀片一般,上下地将魏远安刮了一把。
魏远安被刮得浑身生疼,却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正是不知原因,反而更加的忐忑疼痛。
这时候一月、二月进来,回说沈太夫人已经回到十二殿了。
太子站起身,对着沈四、沈五说:
“咱们一起,去拜见一下姑祖母吧。”
沈四、沈五抖着眉说:
“不敢劳太子大驾,那是咱们的姑祖母,不是太子殿下的。”
太子给了他俩一个千娇百媚的笑,说:
“咱们谁跟谁啊?你们的爹娘,我不也从小喊到大,到现在还未曾改口?这姑祖母,自然也是咱们大家的姑祖母了。”
可惜姑祖父就站在哪儿,却是理也没人理会。
沈四沈五俩个也是与太子逗趣。
太子对着承平伯,淡淡地说:
“带路吧。”
承平伯再生气,太子面前,也不敢造次。
魏远安刚被吓着了,缩着脖子在哪儿装鹌鹑。
还是魏远志承着笑,上前说:
“家父年纪大了,经不这得劳累,不若臣引着殿下去吧。”
心上人的爹。
太子立时如川剧变脸一般,非常和气地笑了,说:
“那就有劳表叔了。表叔请,小侄跟着。”
说完,沉着脸,却对承平伯等人说:
“你们也跟着,孤今儿来,可是有正经重要的事。可不是无故上门。”
承平伯领着儿孙连声答应。
魏远志打前,太子紧跟其后。
从魏昭身边过时,太子却是伸手就将魏昭拉了过来,笑说:
“前儿才见你,这两天怎么样?过得还好吧?”
魏昭少年老成地回说:
“谢太子爷关心,昭一切都好。”
太子边走边问:
“我听人说,你读书挺好?一直在家塾里面,授课先生教得如何?不若去给我当伴读吧,那可都是鸿学硕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