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得你再在伯玉的婚事的,动什么歪脑筋。”
韦太夫人听了,才稍稍放下心。
但又说:
“你就死了心吧,不是我不帮你。侯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这么一个孙子,他的婚事,咱们谁也做不得主的。”
伍老太太却不满意,冷冷一笑,说:
“你这话哄别人还成,拿来哄我?将我当三岁孩子呢?只要你肯动脑子,哪有不成的事?”
韦太夫人气了个倒仰:
“你别总是这样,这么些年,好处你也拿了不少了。若真将事情折腾出来,我不得好,你就能得着好了?我今年六十六,不死掉块肉。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
这么些年,韦太夫人没说过这样的重话。
也是今天事情多,她心里正烦躁着呢。
根本就没有心情,再与伍老太太对付了。
伍老太太面上有些讪讪的。
她也不想将事情弄得太僵,于是缓和了口气说:
“我也不是非让你现在就成,你慢慢谋划,拿出当年你算计文昌侯的头脑出来,总会成的。你也不想想,伯玉闹成这样,还想娶个什么样的?”
韦太夫人想,伍家一个破落户,再怎么如花似的,疯了不成?
竟然敢肖想嫁进文昌侯府?
韦太夫人闭了闭眼,深悔当年心慈手软。
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
而跟着沈太夫人睡了个午觉的魏芳凝,起床之后,由着丫头们侍候着洗手净面。
坐在沈太夫人的妆台前,魏芳凝直到此时,才仔细地瞅自己。
镜中人虽然不美,但细致的皮肤,保养得就像能掐得出水的,新剥开的荔枝。
只是一双眼睛,到底是经过了风霜。
再不似十六岁的小姑娘了。
魏芳凝微叹。
对着镜子,想着自己十六岁时的样子,做了个微笑的表情。
可惜,还是有失天真。
试了两次,魏芳凝便就放弃了。
原来,即使人回到了过去。
心境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沈太夫人见魏芳凝对着镜子挤眉弄眼,笑说:
“睡癔症了?”
魏芳凝挨着沈太夫人坐下,说:
“祖母先别忙着去文昌侯府,咱们先要谋划一下,我娘的事,还有外祖母的事怎么办。”
说完,魏芳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