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倒是都随着魏芳凝,跑回魏府上。
弄得她们夫君天天跑魏府接人。
真是闹了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还是魏芳凝生气,将她们全撵回家里,才算做罢了。
想到这儿,魏芳凝的心,暖暖的。
魏芳凝从没有想过,让她的丫头为她死或怎么的。
能为她做到这份上,魏芳凝已经很知足了。
魏芳凝抱了抱红芍,松开,又抱了抱紫菊。
红芍和紫菊以为魏芳凝在褚家伤心了,都带上了哭腔,轻声说:
“姑娘,怎么了?”
魏芳凝笑,说:
“没事,就是一上午没见,想你们了。咱们回百花园,洗洗换件衣服,我还要去见我祖母呢。”、
红芍和紫菊点头,跟在魏芳凝的身后。
魏芳凝心想:
傻孩子,我若是不再嫁给太子,只怕你们的婚事,可就要另选了。
这样想着,魏芳凝不由得微叹。
毕竟上辈子,这几个丫头的归宿,可都算是不错的了。
去了奴籍。
而太子亲卫,将来多少都会熬个武职出来。
大小,官太太是肯定的。
现在,全没了。
而太子与许染衣从褚家出来,许染衣的意思,想让太子去她家里玩。
太子如何肯?
躲她还来不及呢。
太子面上不显,笑得依然和善可亲。
跟在边上的花嬷嬷大气不敢出一个。
太子叹气,话气里满是无奈地说:
“孤也不想回去,可又有什么办法?本来孤就是偷跑出来的,再不回去,师傅要是将孤溜课的事,告诉了皇上,那板子就跑不了了。”
许染衣知道太子的师傅是个老古板,对太子要求极为严格。
一点儿都不会因为是太子,便就放水。
还动不动,就要打太子的手板子。
许染衣十分放大这位老先生。
可人家是太子太傅。
许染衣皱眉,很是不高兴,嘟着嘴说:
“等那老白毛再敢欺负太子哥哥,我不将他的胡子拔干净了的。”
太子撑着脸说:
“胡闹,那是孤的师傅,不得无礼。”
许染衣冲着太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两个人在岔路口才一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