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儿,谁乐意配给他?
褚伯玉有些讨好地对着魏远志,喊了声:
“姑父。”
这是魏远志自褚伯玉会说话以来,大概是最好听的一声“姑父”了。
以前,虽然褚伯玉也会喊魏远志姑父。
但总是带着轻蔑。
魏远志不说,不代表他听不出来。
但为了自己的妻女,他忍了。
现在既然撕破脸,他又做下如此让人恶心的事。
魏远志便就将那些个虚礼,全数丢掉了。
将褚伯玉完全当成了仇人。
听褚伯玉喊他“姑父”,魏远志冷笑,说:
“我哪儿来那么大福气?能得你喊我一声姑父?”
褚伯玉像是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站在哪儿有些无措。
他才被打了,后背屁股十分的疼。
九月二十,天就不是很冷,但也不热了。
褚伯玉仍是汗出如浆。
他出门急,并没有换衣服,所以身上还是那身大红喜服。
此时已经湿透了。
魏远志与世无争,胸无大志。
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冷眼瞅着褚伯玉,魏远志颇有些无情地又说:
“既然京城令判了你在我家里当奴仆,就与他们一样的称呼我们。还有,你的衣服也换一下吧。你这身,可不怎么合适了。”
魏远志吩咐外院总管,让将许踪、褚伯玉带下去。
整个承平伯府,都是魏康臣的管制。
魏远志有些不大放心,不由得出言又说了几句:
“想要徇私的话,想一想他俩个做过了什么?我是好脾气,但不要逼着我,做出不好脾气的事来。”
动了他儿女妻子的,他也不介意当一回坏人。
外院总管吓得连声说“不敢”。
魏远志冷哼。
最好“不敢”,大家都好看。
被拦在外面的何婆子,眼看着褚瑜被魏昭拉走,也没什么办法。
她心下暗叹,也深觉得,魏芳凝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个人。
似是不太好糊弄了。
何婆子涎着笑说:
“表姑娘真会开玩笑,哪能落下什么东西?是太夫人让老奴过来,与大姑娘说句话。”
她因是褚家人,所以称褚瑜为“大姑娘”。
魏芳凝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