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回过头,却看到孟优涨红的脸,孟获从没想到孟优会这样跟自己说话。那一刻,这个蛮方的霸主人物仿佛一下子被人戳痛内心深处最脆弱的部分,突然间苍老了许多。
兀突骨跨步来至孟优跟前,他们虽然隔着孟获,但兀突骨似乎一下子就踏到了孟优跟前,紧紧逼视着孟优:
“为了那些年轻的生命?”
兀突骨冷哼一声:
“那就可以丢掉属于你们的骄傲吗?一个失去了骄傲的民族还留着腐朽的躯体做什么?”
兀突骨掷地有声的声音极具煽动性,眼前这个浑身血性的汉子被他的言语激荡的血液沸腾,不由得站直了身体。
兀突骨深吸口气,回过身子走了。
走了几步,身后响起孟获的声音:
“那国主又是为了什么而战?”
兀突骨微微回过头看向安祖,吐出几个字:
“为了我的部落!”
兀突骨的话,孟获当然不明白,他也看向安祖,他似乎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那么多彪悍凶猛的巫族部落心甘情愿地为安祖打这一场仗,究竟是为了什么?
诸葛亮回至睡帐,面上布满了忧色,天明、天亮面面相视,天亮不禁天真问道:
“师父,您既有平蛮之策,何故忧心?”
诸葛亮摇头苦叹:
“日前之言不过是安抚众将的话,藤甲兵骁勇善战,岂是那么容易说破便破的?”
天明愣道:
“师父既无破敌良策,那打算如何破藤甲兵?”
诸葛亮靠在椅上,轻呼口气道:
“藤甲兵必有破绽,不必心急。”
不表诸葛亮苦思藤甲兵的破绽,却说关索在帐中苦思破解藤甲兵之策,他左思右想想不出对策,忽有门军来报,寨外有人求见。
关索微一诧异,这人生地不熟的蛮地,会有谁来找自己呢?他大致问了下来人的情况,门军只说对方单人独骑而来,是个女的,并未通报姓名,只说是关索的旧交。
关索更是诧异,当即随门军来至寨外。
却见一个头戴斗笠的女子风尘扑扑的立在寨外,这不大的功夫,已有不少蜀军凑在一块低声对她品头论足,毕竟在军营中很少见到女人。这些门军看到关索出来,才静了下来。
对方戴着斗笠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身披素色长衫,却是个汉人的装束。也看不清她的面容,更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腰间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