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满满的,两个汉子立在中心,一个不动如松手执画戟,一个岳峙渊亭手把双刀。
外围的将士们紧紧盯着立在中心的雍闿、鄂焕,元能涌动拂起阵阵风,拂着树上的枝叶,吹着地上的沙石,卷起了衣角,刮散了发丝,却吹不乱那如刀子般的眼神,卷不散那无边蔓延的杀气。元能激荡另周围的人难以呼吸,强烈的压迫感甚至压迫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场中的人终于动了,最先动的是鄂焕,画戟卷着茫茫杀气翻涌而来。
他的画戟刃大且沉,看起来比昔年吕布的方天画戟还要粗壮不少,乌黑的玄铁在光芒的映照下透着乌芒,那毫光道道激射向雍闿的眼芒。
但雍闿眯着眼,丝毫没有被道道光芒影响,紧紧锁定鄂焕犀利的目光,凛冽的杀意在半空中交织在虚空中,忽得杀气散尽,快的竟只留下一道残影,鄂焕的画戟撞入残影之中瞬间将那道残影的绞成碎片。
鄂焕的眼角一闪,左前方两道白光张牙舞爪地激刺过来,鄂焕下意识将画戟顺势拉回,两把尖刀砍在了画戟的戟身上,叠加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脆响,眼尖的只看到两道金星,甚至没有看到兵器是如何相交在一处。
这眨眼之间的交手中,两个人便已经大致清楚了彼此的不足与优势,两个人的速度都很快,雍闿明显在速度上更胜一筹,但在气力上却明显略逊一筹了。
方才雍闿故意拼这一计,角度刁钻,且因鄂焕无力施出全力;而鄂焕在急抽画戟搁挡之际,时间仓促且并不能施展全力。在这种情况下,雍闿竟然无法更近一步,可见两人在气力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了。但雍闿在速度上弥补了气力上的不足,因而两人斗了多时却不相上下。
雍闿在速度上略占优势,却也没到了能吃定鄂焕的地步;鄂焕力量虽强,却无法跟得上雍闿的速度。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比拼得便是经验和心态了,很快鄂焕就落了下风,并非因为鄂焕本事不如雍闿,而是.....
“太慢了!太慢了!你这笨熊实是在太慢了!”
“这里呢!这里呢!你这蛮熊就只能凭这膀子力气吗?”
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巨响,地面被鄂焕一戟砸了个深坑。
“蠢熊,你还能再快点吗?”
鄂焕的心被雍闿的语言肆虐的好如一团乱麻,画戟虽然舞的呼呼作响,但已然不成章法,原本毫无破绽的防守出现了裂痕。
久经杀场的雍闿敏锐地洞悉了鄂焕的失误,两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