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祖和吕凯都已动了杀机,毕竟他们所说的事是绝密之事,而他们也知道,对方既然敢发出声来,必有所凭藉,要么是高人一等的修为,要么就是与二人有着极大的关联。
当此人自屏风后走出来,吕凯的杀机已经卸去了。
安祖虽没有看吕凯,但他知道吕凯认识此人,因为他能感觉到杀气的消散,而从对方面相上看,也似乎有几分吕凯的样子,所以,他也放松了下来,凝固的空气渐渐又恢复了原状。
原来,眼前这个俊逸的年青人正是吕氏宗族子弟吕叔义,而且此人是继吕凯之后吕氏后人中极出类拔萃的人物,也是吕凯卸任后吕世族长的不二人选。此人论修为绝不在吕凯之下,更比吕凯年轻,所以,此人的前途实在不可限量。也正是因此,他行事作风才会如此张扬肆意。
吕凯冷声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吕叔义忙深施一礼恭敬道:
“族长大人,小弟本无心打扰,只是适逢其会,本来找族长商量大事,却无意间听到了极感兴趣的东西,只好做个梁上君子了,还望族长大人勿要见怪。”
吕叔义虽然行事乖张,但毕竟吕氏家规尚在,他身为长老,也不敢太过分。
“你!”
吕叔义如此坦诚,吕凯反倒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吕叔义又对着安祖深深一拜:
“安祖有此等经天纬地之才,若不能成就大事,便是天之过。”
后者点了点头,算是谢过吕叔义。
吕叔义又面向吕凯道:
“族长大人,愚以为此乃我吕氏百年大计,还望族长大人慎重啊!”
吕凯淡淡道:
“此事我已想清楚了,就不劳贤弟费心了。”
吕叔义见吕凯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笑道:
“族长这话说的不对了,此事既关乎我吕氏百年大计,叔义岂敢不费心力?若是族长一意孤行,叔义恳请开宗氏会议来决断。”
吕凯看了眼吕叔义,他眸子深沉,夹杂着无数风雪:
“我乃一族之长,有临时决定权,此事不必经宗氏会议!”
说话间,自有一股不容拒绝的霸气,但这股霸气显然不能压住吕叔义,所以空气中凝滞着浓重的火药味。
安祖当然嗅到了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气味,忙打圆场道:
“二位都是自家兄弟,切勿因此伤了感情,便大为不美了!”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