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双手抓着吕凯神情紧张道:
“哎呀!先生,你总算来了!城下这莽汉着实厉害!”
太守的声音都好似变了腔调般。
吕凯见太守大汗淋漓,吓得不轻,不由宽慰道:
“大人不必担心,不知死活的小贼罢了。”
太守听吕凯这副腔调,不由安心,脸上稍有了些血色,连连点点头: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太守神情一松,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嘶嘶的声响,听起来甚是诡异,不由向吕凯身后随眼望去。吓得他登时跳到吕凯身后,指着吕凯身后惊叫道:
“蛇!”
安祖的拐杖上的眼镜王蛇正吞吐着腥红的信子双眼恶毒地盯着自己,仿佛一下子便看透了自己内心一般,只觉惊悚非常,甚是恐怖。
安祖已经退到吕凯一旁,微一欠身道:
“大人受惊了!”
说话间,抚了抚拐上的蛇,那蛇被安祖这么一抚,顿时收摄了锋芒,却没那么可怕了。
太守依旧满脸惊恐地的看了眼吕凯,后者道:
“这是在下的一位故交。”
太守这才擦了擦额上的汗仗着胆子从吕凯身前走出来:
“老先生真好手段啊。”
安祖没有言语,一行三人来到城头向下俯视。
吕凯不由皱了皱眉,城下已经死了一圈人了,没有五十也有四十,断肢残腿的也分不清是谁的,有的人的脑袋竟是硬生生地掰断,呻吟声此起彼伏,好不凄楚。
来人手段之凶残狠辣,连素来杀人如麻的巫人也不由侧目。望着城下的一片狼籍,那些久经杀场的士兵也大多面如土色,也难怪没有人敢再下去了。
吕凯的目光移向城下耀武扬威的汉子,妖气纵横,一看便知此人什么妖物所化。都说当今乱世,妖魔纵生,想不到竟如此无法无天。吕凯虽是巫人,但久受中原文化熏陶,却是一身正气,最恨不得烂杀无辜的恶徒,不过平素的涵养却让他生生压住了胸中怒火。
安祖看在眼里,望着城下不动生色道:
“人生在世,任谁都无法置身世外,宿命,不是你想躲就躲的了的。”
太守听地云里雾里,吕凯却听的明白,这位巫族前辈的确是位出色的说客,只是他也许永远不会明白,巫人部落间的仇恨早已注定了他们无法团结。昔年吕氏先祖已经用血的代价印证了这一点,即便是放弃天下权柄,也不可能再将仇恨泯灭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