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大哥怎的选在益州郡内,若是在越巂相见,估计内头老象早就到了。”
中年人淡淡道:
“听说那正昂非是易与之辈,此次正好可助雍闿取了益州郡,弟兄们也好举事。”
雍闿闻言不禁喜上眉梢:
“大哥,那正昂虽然有些本事,但比起大哥,怕还不够一个零头,怎得还把他俩叫来?”
“我这次可没想沾着血回去。”
说话间,那头熊便毫不客气地从雍闿那里撕了另一只胳膊,捧在怀里嚼了起来,场面更添了几分血腥狰狞。
中年人透过观门看了眼天,但见乌云蔽日却也看不出是什么时辰了,不由叹了口气:
“朱褒还得多久能到的?”
先前那壮汉含糊不清道:
“大哥,老象的身法本来就慢,路途又远,估计一时三刻也到不得,你先吃点东西再等不迟。”
中年人面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却终是没有说话。
“启禀陛下,丞相今日身体有恙,不能临朝。”
黄皓尖着嗓子道。
只听得殿下传来一阵唏嘘,众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好似炸了锅是的。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大敌当前,丞相却身体报恙到不能临朝,谁都有种大厦将倾的感觉。纵然是高居殿堂之上的刘禅也能感觉到这种莫名的压力,他点了点头:
“曹军四路伐我蜀国,诸位大人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原本喧闹鼎沸的殿堂登时寂静得鸦雀无声,满朝文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刘禅叹了口气,拂袖而起,留下冷冷的一句:
“退朝!”
“陛下,您该歇息了,您已经看了一晚上的地图了。”
黄皓微躬着身子台道。
刘禅调整了**子,目光却丝毫没离开案上的地图,丝毫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黄皓砸吧了下嘴,终是没有再开口,良久,却见刘禅长声叹道:
“寡人苦思良久也只有三路兵可退,至于其它一路,只怕唯有硬撼其锋。”
说罢,他指着地图上的西平关道:
“先皇尝言魏延有上将之才,足当大用,西平关易守难攻,有他来守足可;李严是托孤重臣,朕听说其与孟达颇有交情,此一路或可抵挡;赵云胆识过人,深为曹军所惧,阳平关可保无虞;只是这东吴与我西蜀交恶甚深,有不共戴天之仇,实是无人可挡......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