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料到蜀国都城会起兵戈,可以说,此时的成都防守极为空虚,如果黄元真的领兵杀来,后果不堪设想。
朝臣们聚在殿上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当前形势,那场面好似天塌了一般,却并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刘禅昨夜本就哭了一夜,此时坐在殿上不由得越发头痛,不禁发声道:
“黄元的汉嘉太守做的好好的,他为什么要谋反?”
刘禅的声音乍然想起,殿下的声浪顿时小了不少,众朝臣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益州从事杨洪开口答道:
“启禀殿下!此人素与丞相交恶,圣上近来龙体欠安,黄元只怕是担心会遭到......丞相的报复吧?”
“一派胡言!”
刘禅玄即明白,父皇一旦病故,丞相必然会独揽大权,这种担心并非没有理由,但刘禅也知日后要多方倚仗诸葛亮,自己不能不表明立场:
“丞相岂是这等人?”
众臣面面相觑,杨洪忙附和道:
“殿下说的是......说的是......”
说罢便退回队列。
一时间,殿上再无人开口,刘禅不由道:
“黄元不过是一个汉嘉太守,他攻打成都,是不是太过儿戏了?”
刘禅实在有些想不通,成都乃蜀国都城,城坚壁厚,何况城内兵力充沛,资源富足,殿下众臣怎么会这般焦急,竟没人敢统兵与之一战。他越说越觉得奇怪,不由又问道:
“黄元的兵力还不足以围攻成都,真会傻到攻打成都?会不会是别有所图?”
刘禅的话音方落,登时惹起殿下众臣的阵阵私语,有人道:
“如果黄元不攻打成都,该不会意图由越巂而占据南中吧?”
这番话立刻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众臣纷纷点头。黄元虽然勇猛,急切下却也极难攻得下成都,但要占据稍小一点的南中倒不是没有可能。
刘禅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道:
“如果黄元真的占据南中的话,不就等于是画地为牢了吗?日后,他还有什么发展可言?何况,黄元谋反并非出于本心,只不过是狗急跳墙想保住命罢了,这样的队伍有什么战力可言?如何打得下南中?”
杨洪最先反应过来,忙请命道:
“殿下所言正是!黄元性情残暴,不讲恩义,能跟他反叛的人必非出自本心,微臣乞请一枝人马阻击黄元!”
一众大臣心里暗骂杨洪无耻,乍一听黄元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