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对濡须口发起总攻。
与濡须方面相比,南线战区堪称形势喜人,夏侯尚作浮桥对江陵继续施以重压,江陵形势已至绝境,若非有龙骑军这枝长江水宫的势力在,只怕江陵早就已经失守了。而外援的诸葛瑾忌惮夏侯尚实力,始终无法对江陵形成支援。潘璋对此大为光火,奈何诸葛瑾是主将,他亦无法左右。
但潘璋到底是久经杀场的宿将,何况他身为惧留孙佛门下岂甘居于人下?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此时若能一解江陵之围,大破曹军定可让自己名震江东,故潘璋日夜苦思破敌良策。
潘璋正在帐中对着沙盘苦思破敌良策,却闻帐外有人求见。
潘璋正自心烦,本欲不见,但亲兵回报来人说有破敌良策,潘璋心思一动,忙令人将其请入帐内。却见一长者头戴斗篷,身披狐裘,躬背而入。
潘璋方要开口,却见对方掀开斗篷,待看清来人不由大怔:
“朱老将军?!哎呀!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原来,来人正是朱治。
朱治虽请出落头氏小唯在江陵施瘟疫之法,但为了不着痕迹,只能徐徐而来。且为了避免种下过多业障,小唯施法是一种伤人伤己的手段。曹军有感染疫症者,但东吴军亦有感染疫症者,这是一个概率性问题。换句话说,人多的一方会更惨重一些,因为基数大,所以,感染的人要比人少的一方多一些。
不过,朱治没想到江陵的形势竟然会危急到这种地步,曹军对江陵形成多方位进攻后,对江陵形成重大压力,而诸葛瑾集团军却迟迟未动,朱治自然心急如焚,恨不能亲自上阵。
朱治看着满脸惊讶的潘璋道:
“怎么,平北将军不欢迎老夫?”
潘璋闻言朗声大笑,摆了个请势:
“老将军请!”
朱治坐在主客位上,看着潘璋谈笑道:
“江陵形势日益严峻,文硅却按兵不动,意欲何为啊?”
潘璋闻言长叹一声:
“老将军真是错怪末将了!非是末将不肯用兵,只是此次统兵的是左将军,非是末将啊!末将人微言轻,欲要进取亦无良策!”
朱治听罢,面上闪过一丝喜色:
“如此,确是老夫错怪将军了!唉!左将军性情弘缓,若等他推道理任计画出良谋,只怕江陵已失多时了。依老夫看,欲救江陵,全赖将军啊!”
潘璋何等聪明,朱然是朱治的养子,此时身陷江陵小命悬于一刻,他当然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