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治虽然心中怒极,但面对朱桓这种绝对的实力,却也不敢多言。自己此次来濡须来得匆忙,穿的是便装,也未带半个随从。若在濡须大营被朱桓.......朱治想想便不寒而粟。
回忆起方才朱桓那恐怖的气场,分明是无比强大的所在,简直是生平仅见。在记忆中似乎只有当初虎牢关前的吕布有这般气势,也便是此人的修为几已至太合中后期了。若他要动手,只怕......想到此处,朱治已经后悔自己如此冒然来到濡须大营了。但另一方面,看来这个无头氏跟孙桓的关系非同小可,而孙桓显然不想别人知道这个落头氏的存在。自己真是愚蠢,怎么能就这么直接跑到濡须大营来呢?怎也该搞清楚这朱桓的来头啊?
朱治越想越是后悔。
夜幕时分,濡须大营的角楼上,身穿军服的哨兵身旁立着日前气度卓然的朱桓。身旁的哨兵心中紧张可想而知,打起十二分精神,密切关注着楼下大营的一草一木,唯恐发生什么异状。转眼间,一个时辰过去了,到了换岗的时间,那哨兵打了个军礼走下角楼。另一个哨兵走上角楼,朱桓却似乎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那哨兵觉得一阵清风拂过,模糊间只觉得似乎有一个人影在眼前闪过,再回头已经看不到朱桓了,但刚刚的感觉他也不敢确定是否真实。
此时的朱桓已经身处在女眷营帐外,他方才在角楼上似乎见到有什么东西飘过,但那东西速度太快,以自己的目力竟无法捕捉得到。好在,自己早知道她的所在。
朱桓探手微微掀起一座帐篷的帐门,朝里面望去。
帐内虽然一片漆黑,但朱桓却看得清清楚楚。帐内只有两个侍女,两人各倚一角睡得正香,一个蒙头大睡,一个鼾声微响。朱桓犹豫了一下,钻入帐内,缓步走向那个蒙头大睡的侍女旁。
朱桓方要探手掀开那侍女的棉被,旁边的侍女忽得动了一下,朱桓身形微动,急躲出帐外。
却见那侍女迷迷糊糊坐起身来四下里看了看,最后将目光落在对床上,对床被子的一角落在地上。她忙站起身,上身只穿了一个肚兜,**却穿着短裤,看得朱桓大觉尴尬。
却见那侍女走过去随手将被子盖在对方头上,见那床上的侍女仍将头埋在被子里,摇了摇头,又回床睡了。
这一切,朱桓自然看在眼里,暗叫自己大意,若是被这侍女发现,真不知要闹出多大笑话。朱桓方要再去探个究竟,忽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邪风,忙隐住身形,偷眼望去: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