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孙将军(孙盛)作为江陵策应,接连败北,江陵孤守,形势之坚可想而知。”
朱治点了点头,思虑良久方道:
“我等苦思退之策,思前想后,唯有一计可行。”
朱桓越发听不明白了,这老头千里迢迢巴巴赶到濡须,跟自己谈什么解江陵之危。但濡须也江陵相隔数百里,退江陵跟自己的濡须有什么关系?朱治在自己面前讲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知道朱治自是有事相求,只得应道:
“将军若有良策退敌,朱某自当义不容辞!”
朱治等的就是朱桓这一番允诺,点头笑道:
“休穆高义!实不相瞒,若欲破敌,唯有天降大灾方可。”
说至此处,与朱桓相视一眼。朱桓更是奇怪,天降大灾?这与自己又有何干系,自己又不会施风降雨。
朱桓满眼雾水,不由干笑两声:
“若真有天灾助我东吴,自是最好,只是……不知天公会否作美啊。”
朱治却觉自己话里话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朱桓却还在推三阻四,他却不知道这朱桓与佛门之间究竟是有什么牵扯。现在,自己义子可就在江陵城外,自己只要晚一天,江陵就多一天破城的危险。
朱治看着朱桓笑道:
“只要朱将军允诺,又何需天公作美?”
朱治已经把话点透,朱桓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色道:
“朱老将军若有良谋,便请直言,朱桓愚钝,实不知朱老将军话中所指。”
朱治见朱桓把话挑明,但见朱桓这副神情又全然不似作伪,只得道:
“莫非休穆不知你帐下有此等异人?”
朱桓闻言惊道:
“朱老将军何意?”
朱治见朱桓神态似真不知道,只得直言道:
“莫非休穆帐下没有九龙岛声名山的高人?”
朱桓闻言面色抖然变化,杀气抖增。刹那间,整个人也予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其迫人气场慑得朱治亦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朱治干笑两声,本想冲淡这紧张的让人透不过气的气息,却不想,这两声笑声竟隐不住的颤抖,反而让气氛变得更加冰冷。
“朱老将军是怎么知道在下帐中有九龙岛声名山的人的?”
朱桓的语气好似寒冰般抵在朱治的喉咙,让朱治不寒而粟,竟不敢违逆:
“建武将军万莫误会,朱某得此消息,纯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