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略很是满意,见陆逊说至此处面带难色不禁道:
“伯言有话但说无妨。”
陆逊叹道:
“只是逊名微言轻,恐怕难服众。”
孙权点了点头:
“伯言所虑无差。”
说至此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佩剑。此佩剑旁人不知,实乃是观音菩萨所赐用以号令东吴佛门的宝剑。孙权摘下佩剑,双手奉上道:
“此剑在,有如孙权亲临,百将莫敢不从,孤行你阵前斩将之能,如何?”
陆逊却并未上前接剑,这一剑在手,已相当于将东吴军权交托于己手了。眼见孙权双手捧剑,陆逊深深一躬道:
“多谢主公!只是,此剑在这种场合相交,只能约束诸将,若在明日殿上,当可震摄群臣。”
孙权闻言不由点头长笑,将宝剑挂回腰间,这才又道:
“既如此,伯言还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吗?”
陆逊目色微抬,轻叹了口气又自拜道:
“主公恕罪,微臣虽为人臣,却是戴罪之身。”
孙权眉头微皱,示意他接着说下去,陆逊沉吟道:
“某昔年曾因为一段姻缘,受天帝惩罚。如今若行上将之能,代伐不逆,需得问天。若天命难违,陆逊亦不敢逆天而行。”
孙权似乎突然明白了陆逊的意思,他虽有十层把握,但天道难违,昔年的一段姻缘?他对佛门诸事颇有些了解,但对天界诸事,他却知之甚少了。此人竟能惹得天帝降罪,那这个人的来头可就不小了。
望着陆逊询问的目光,孙权不禁犹豫了,若上苍不允,那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