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撕个粉碎:
“孟达匹夫,方挑拨我叔侄之情,又离间我父子之亲,把某看作不忠不孝之人乎?”
遂斩来使,将其头颅高挂寨门。
次日,刘封又来搦战。
孟达久不见使者归来,派人打探方知,使者血仍未化,脑袋还在寨门口滴着血呢。
孟达盗鸡不成反蚀把米,在徐晃、夏侯尚面前大失言面,气得嗷嗷直叫,没想到刘封竟如此不顾旧日之谊。孟达心中早有算计,当夜又修书一封,令使者交给上庸申耽。
孟达听到城外叫阵厮杀,正恼怒刘封斩使之恨,心里正抟着劲,当下登上城楼,打手帘遥望城下:远远看见刘封兜马横枪在城下来回打转,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令孟达看着便火往上窜。
其实,在上庸之时,刘封与孟达便有些间隙。因他二人官职相当,刘封自诩皇亲国戚,处处针对孟达,就好像上庸城是他刘封打下来的一般。
孟达正要下城厮杀,旁边有人道:
“这小子仗着刘备假子身份耀武扬威,着实可恨,怎么也得给他些好看,让他知道厉害。”
孟达回头一看,却是夏侯尚、徐晃立在一旁,说话的正是夏侯尚。
孟达强压火气讪讪笑道:
“平陵侯说得正是,只是若与刘封硬拼,空折兵力,大为不美。若能令其回上庸,某自有计,让他屁滚尿流滚回西川。”
夏侯尚与徐晃相视一眼,都没明白孟达的弦外之音,后者不禁道:
“令刘封回上庸,他就会败回西川?不知平阳侯此为何意?”
孟达高深一笑:
“二位将军容孟达卖个关子,到时二位将军自知。”
徐晃闻言心中颇为不悦,夏侯尚却毫不介意:
“既如此,明日平阳侯可引军诈败,某与令明各引一支人马于两旁埋伏,定可大败刘封一阵。”
孟达闻言大喜:
“若有平陵侯与杨侯相助,孟达无忧矣!”
次日,孟达早早引军出城叫阵。
刘封已叫阵多日,但魏军一直不曾有半点动静,今日孟达却搦枪叫阵,刘封正求之不得,急急披挂上阵去寻孟达。
两人旧仇新怨,分外眼红,都恨不能直接一枪搠死对方。
刘封举起手中银枪遥指孟达骂道:
“好贼子!见到小爷还不束手就擒,莫非等小爷亲自出手擒你不成?”
孟达冷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