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只怕公输班要退位让贤吧?”
说话间墨子已到近前,微笑着看着鲁班:
“公输班可敢应战?”
鲁班闻言不由面皮有些挂不住:
“有何不敢?昔年一战,虽然我技差一筹,但自认这数百年间未曾有片刻懈怠,正要血昔年之耻。”
墨子哈哈一笑:
“既如此,你我还是以昔年之题赌斗,你攻我守,如何?”
鲁班冷言道:
“正要如此!”
说话间,以拿手一招,掌中木械幻化......
二人你来我往,斗将起来,鲁班修为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信手拈来,便是这世间奇兵。但无论鲁班心思如何精巧细腻,但那墨子总胜他一筹,鲁班很多未解的设计及心中已想未曾实践的想法在墨子手里却轻描淡写间便轻松完成。
你攻我守,直到第十策时,鲁班已无计可施,手间烟消云散,颓然道:
“想不到我鲁班自负天下第一工匠,自认工匠之术无人能出我之右,却不得不承认墨家工匠之术技高一筹。”
说话间,只觉鲁班整个人都似乎老了一圈,眼神黯淡无光。
墨子见仰天长笑,笑罢方道:
“既如此,公输班是肯让贤了?”
鲁班淡然一笑:
“昔年你本就是胜我一筹,却远渡海外,说来是鲁班量窄了。现在既然墨子已回中原,鲁班岂能再居此位?罢了,罢了......鲁班生平之憾便是败则败矣,却又逼得君子背景离乡远渡重洋。如今墨君已回,鲁班自当完壁归赵,理让贤能。”
说罢洒然大笑,说不出的洒脱淡然,转身便走。
谁知他这一走间,忽见得柳暗花明,云开雾散,方才迷迷茫茫的景像如有实质,却是百花争艳,花香四溢。
鲁班心中诧异,再一回身,墨子早已不见踪影,身后也只是一片花海,再一看自己,早已恢复了黄承彦的本来面目。
黄承彦始知原来身处阵中乃是幻境,不想身处阵中却别有收获,自己横亘多年的心结却在这奇阵中飘散而去,不由大觉畅快。
黄承彦心思微动,抬头望去,却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影。黄承彦定睛细看,却见一个白衣男子立在前面,羽扇垂在手上,神情呆滞,胸前隐已被汗水打透,不是诸葛亮又是何人?
而他身后的男子......黄承彦心头一振,那人不正是法正吗?但见那法正的逍遥剑已递到诸葛亮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