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分明只下了场棋,怎么黄承彦会这般说?
马良更是把头压得快低到自己怀里了:
“师叔,大事不好了!”
黄月英见诸葛亮一头雾水,不由道:
“唉!夫君,你怎么还被他蒙在谷里?法正把你诓到三十三天外,现在人间已过了月余了!若非我爹破了这玄门奇阵,只怕你现在还深处阵中呢!”
诸葛亮啊的一声惊呼,回身一望,正看到法正狡黠的笑意,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只听法正干咳两声:
“嫂夫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与孔明本是志同道和,这才欲寻一佳处与孔明尽兴。人间这般混浊,哪似这三十三天外,灵力充盈,神清气爽?怎么能说我诓孔明呢?”
马良见到法正,伸长脖子,面红耳赤道:
“胡说!师叔!这厮胡说八道!就是这厮把某打伤,让某不敢踏足西川!以至.....”
说到此处,看着诸葛亮颤声道:
“师叔,荆州已经陷落了!”
“什么?”
诸葛亮闻得此言大惊失色,脸上已是一片惨白:
“怎么回事?怎么会陷落?”
马良从未见过诸葛亮这般心神失守,颤颤道:
“吕蒙举兵北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了南郡,又以雷霆之势占据公安、宜都、夷陵等地,荆州十之八九已落入东吴之手。关将军现在正带兵回救南郡,先派我等回西川报信。弟子不敢耽搁,骗过王甫、尹籍,先一步回到西川。如今荆州十万火急,关将军命在旦夕,请师叔速做决断!”
诸葛亮听罢,直惊得浑身寒毛倒竖,想起法正,回身望向法正冷声道:
“法正,你这是何意?”
法正两手一摊满脸冤枉之色:
“孔明真冤枉正了!法正做事素来光明磊落,何况关羽是主公结义兄弟,正岂能加害于他?马良这厮信口雌黄,他自己把事情搞砸了,怕不好与孔明交待,反倒跑过来责问于我,真是可笑之极。”
马良被法正说的面红耳赤,听到法正这番言辞不禁怒极:
“你胡说!”
法正上前两步紧盯着马良缓步向前道:
“我胡说?我胡说什么?你既在荆州做事,荆州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尽早回报?莫非这么久你连回来的机会都不曾有?即便我能横加阻拦,莫非我能只手遮天不成?偏偏等到荆州失陷,退无可退才回来送信,不是你把事情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