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想起日前之事,又续道:
“今日连口吐人言的飞禽也见识了。”
说至此处,微微一笑。
关羽听华佗话中有话,面带询问之色看着华佗。
华佗遂把巧遇仙鹤之事讲述了一遍。
关羽听了亦不由称奇,自己何曾对白鹤有过救命之恩?
见华佗疑惑地望着自己,关羽只当是前世机缘,也不细想继续前一话题:
“既这般说,是关某孤陋了。实不相瞒,关某亦是此道中人。”
华佗似早已了然于心般点了点头,眼光中流露出一副看破世事的淡然。
只见关羽的臂膀肉色裉去,缓缓现出龙鳞,只是龙鳞七零八落飞散开来,狰狞万分,虽经过处理但不时渗出乌黑色血水,血肉纵横。
华佗仔细看了看关羽的伤口,许久才收回了目光,伸出手来:
“将军请伸出手来,老夫为你把把脉。”
关羽抬起手臂放在诊案上把手翻了过来,华佗将三根手指搭在关羽脉上细诊良久,这才收回手,望着关羽沉声道:
“关将军之伤确是老夫所见之最,幸好将军似乎曾得莫大机缘,护住了三魂七魄,这才不至魂飞魄散!”
关羽听华佗口中似有生机,顿喜道:
“华神医可能解毒?”
华佗点了点头:
“只是此毒非是寻常之毒,非得非常之法不可,必经蚀骨锥心之痛,其中滋味只怕将军难以承受。”
关羽心中傲然,难道还能苦过此时此刻吗?其实关羽能与华佗这般交谈,全凭毅力坚持,若非关平小转丹妙用无穷,只怕连坐都坐不起来。
华佗口中所言正激起关羽胸中傲气,不由笑道:
“关某戎马倥侗,几经生死,有何承受不得?”
华佗微微一笑:
“生死不过转瞬即逝,最是易得。非是老夫有意耸人听闻,只是此法虽不至死,却也好比扒层皮啊。”
关羽见华佗敛住笑意,不由正色道:
“华神医不妨说说医法。”
华佗这才徐徐道:
“将军所中之毒已深入骨血,而将军乃修真中人,身体大异于常人,又经高人封住血脉,故而尚能支撑。但此毒之利,纵使经脉相阻亦难绝其毒性,渗入表里,不仅损伤七经八脉,便连根本也一并损耗了。唯今之计,只有将骨中所附奇毒刮干,再用药石行至七经八脉七周天,方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