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想法走了,一时呆若木鸡。
其余众人七嘴八舌问起来,见这大夫也不说话只是长吁短叹,心都快被急出来了,一个个都好像把这大夫当成罪魁祸首一般。
关兴急得两眼腥红,廖化几次抓住大夫的衣领大嚷:
“你倒是说话啊!”
关平忙拉了开,面上平静:
“大家不要过于担心,义父只是受了箭伤,并无大碍。”
随后拍了拍大夫,大夫只感觉身后涌起一股气力,忙顺着这股气力道:
“是!是!少将军说的是!”
见众将放下心来,关平这才正色道:
“当务之急还是速派人手去东吴方向打探,一旦东吴知道我义父受伤,只怕会对我方不利。若后方有失,我军不得不回。樊城兵力不足,倒是不碍事,大不了咱们不打樊城了。”
廖化朗声道:
“末将愿往!”
关平安排好一切这才将众人遣散,就连关兴也被遣散,只有周仓死活不肯离开,但他长年追随关羽左右,关平知道无法劝其离开,便也顺其自然了。带着周仓方要回转大帐,却见马良还站在那里紧盯着自己,先让周仓进帐,这才道:
“马先生有事?”
马良一个箭步来到关平面前:
“少将军,关将军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千万不要瞒我!马良虽不是大夫,但对疑难杂症,也颇有些手段,何不让马良一试?”
关平闻得此言,方才的镇定从容早已不见,事实上心中早已乱如麻团,他也没什么良策。此时听马良这么一说,又见其情真意切,忙帮马良掀开帐帘:
“先生请!”
马良尚未来到关羽榻前,已经哭的不成样子的周仓感觉到有人过来忙起身让开了位置。马良只看了一眼关羽的脸色便知道情况何等不妙,再掀开被子,看见关羽的伤口,眉头紧皱: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说没事?若是再拖下去,只怕关将军的性命就不保了!”
关平满脸急色:
“荆州情况复杂,只怕我不说,先生也比我清楚,若是知道义父的情况,只怕东吴、曹魏都会有所举动。一旦义父重伤的消息传将出去,军心也必将重挫,我如何敢声张?只好见步拆招了,先生若有办法,但请直言!”
马良皱了皱眉:
“关将军的几处大穴是你封的?”
关平点了点头,马良连连点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