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虽然不认识严匡,但严匡却见过刘晔,对于这位当朝权臣的宠臣,严匡自然是巴结还来不及呢,满面春风道:
“刘大人,贵客!贵客!真是有失远迎!有失……”
他说着话却看刘晔面色阴沉,笑容不由在脸上敛住僵在那,看了看刘晔身边的这些人,各个风尘扑扑,有的身上还带着血。在他们中间,有个被搀扶的人浑身是血,面无血色。
严匡满脸诧异:
“刘大人……这是怎么了?莫非遇到强盗了?”
那校尉方要开口:
“我们……”
刘晔却道:
“严大人,事情紧急,可否找个地方让我安顿下伤员?”
严匡虽不知情形,但也乐得帮忙,忙道:
“对对……咱们去军帐里歇息……快去找军医检查一下。”
众人七手八脚把王必抬到床上,片刻,军医便提着药箱走了进来,搭在脉上,不由眉头微皱,连连摇头。
那校尉道:
“怎么样,先生?”
那军医摇摇头:
“太晚了……”
一旁的严匡突然惊呼道:
“王统领?这不是王统领吗?难道许都出事了?”
刘晔眉头微皱,那个校尉却道:
“许都发生叛乱……”
经他这么一说,严匡似乎突然间意识到为什么曹操的宠臣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了,这正是他表忠的时候,他岂能放过:
“先生放心!我这就点齐人马回许都平乱!”
刘晔摇头道:
“将军万万不可!”
严匡闻言不明所以地看着刘晔,刘晔道:
“将军的兵马只是屯田军,从未冲锋杀场,而叛军计划周详,战力强悍,将军若引军入许都,只怕会反受其累。而且,现在城中只有御林军在坚守,如果你们大批兵马进城,很容易引起误会,反会误事。”
其实,严匡本也不是擅长杀场争伐之人,他手中的屯田军与现在的城管差不多,与百姓斗勇尚可,要与正规军打,严匡还是有自知之名的。他见刘晔这般说,当即借坡下驴,连连点头。
而刘晔这番话自然也有他的算计,严匡的屯田兵没有兵符怎么可能调进城去平叛?就算有了兵符,许都情势动荡,谁知道严匡会不会参与叛乱?如果屯田军参与叛乱,那这场叛乱的范围,刘晔想想头都大。
严匡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