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听了长叹口气道:
“咱家几位爷爷被镇在汉中,也不知还能不能出来,要是万一咱们拆散了五斗米教,还不能助爷爷们脱劫可怎么办哩?”
杨松安慰道:
“爷爷们已经告诉咱们,只要把五斗米教从汉中赶走,那符就再镇不住他们了。”
杨柏闻言,仍是惴惴。两兄弟一直聊至深夜才各自归家。
却说次日,黄权入见张鲁,朝堂之上,黄权刚陈述完其中厉害,立在堂下只等张鲁回复。
张鲁一张大国字脸,无喜无怒,手指却在椅沿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堂下却是一片窃窃私语之声。
杨松见张鲁满脸踌躇,便知道张鲁还在犹豫,当下知道打铁趁热,忙出列道:
“师君,杨松有话要说。”
张鲁点了点头,杨松道:
“愚以为,黄侍郎所讲,不无道理,西川与汉中,唇亡齿寒。刘备野心不小,一旦夺取西川,下一步必将取我汉中。而今,刘璋又以二十州相求,有百利而无一害,师君何不顺应天意?”
二十州相谢本就已经很**了,张鲁一直在踟蹰。听了杨松的话,张鲁便不由有些心动,正要答应,只听阶下一声道:
“师君不可!刘璋诈许割地,待与刘备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主公切不可轻信!”
说话之人正是阎圃。
杨松听得这番说辞,不由大怒:这个坏事的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