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道了句:
“得罪了。”
说罢,将那枝金箭从庞统身上拔了出来,与魏延打了个眼色,装入怀中。
魏延自然会意,此时人多眼杂,确不宜细加追究。二人虽然面上平静,心中却是惊涛骇浪:看来这枝箭才是伤了庞士元的真凶,只是,不知以庞士元的修为,究竟是为谁所害?
法正心下神驰电转,终还是叹了口气,与魏延并肩朝军营而去。
魏延终是沉不住气:
“先生见多识广,这究竟是何物?”
法正深吸口气,长声道:
“专破庞士元之物!”
魏延闻言讶然:
“先生之意,此物专为军师而来?”
法正点了点头。
魏延闻言脸现悲意:
“究竟是何人,竟如此狠辣?若被某知道,定叫他血债血偿!”
说话间,两人已来至帐门口,法正才开口道:
“此事将军万不可对其他人提起,将来入蜀,此事定可水落石出,到时再报大仇不迟!”
魏延点了点头,这才与法正一同迈进军帐。
二人并肩走进军帐的时候,军帐内一片肃然,法正扫视一眼,却见刘备双目犹含热泪,诸将俱是垂头丧气,不由摇了摇头:
“主公,军师已去,现下雒城便在眼前,咱们是如何是好啊?”
刘备这才强忍悲伤振作精神:
“此仇不报,难解我心头之恨!立刻派人回荆州请诸葛军师前来,叫三弟、子龙也一同来益州。”
众将闻言,都知道这一回刘备是动了真火了。法正面上答应,心中却不由叹了口气:可惜了庞长元这大好的机会,不想竟成泡影。唉!看来一切又要从长计议了。
雒城中,刘循食指轻抚额头谓左右道:
“道长呢?”
“禀少主,道长不在房内。”
刘循眉头一皱,还没等刘循说话,刘聩的声音响起:
“少主,今日一扫往日阴霾,道长许是出去散心了!嘿嘿,此番咱们一举击杀荆州二号人物,雒城压力顿减啊。”
说话间笑得自是颇为得意。
刘循冷笑道:
“将军这么以为?”
刘循少有这种表情,刘聩不禁一愣,摸了摸脑袋,踌躇道:
“少主的意思是……”
刘循收回了目光,沉思片刻,半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