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知道泠苞、张聩性情鲁莽,生怕二人说错了话忙道:
“启禀主公,先前会上,张松听闻主公说刘备决意撤兵神情有异,某等便猜测张松与刘备有勾结,只是未敢做实,这才用计诈了张肃。某等暗中查探早已对张松图谋不诡一事了若直掌,却没想到张肃竟有此胆敢替张松顶罪……”
刘璋闻言直气得两眼喷火:
“你说什么?张松?”
张任点了点头道:
“以张肃的性格怎敢做此等不臣之事?”
刘璋闻言哪能不知真伪,狠狠道:
“此子竟敢欺我!来人!”
话音落处,早有兵士称诺,刘璋怒道:
“速去把张松擒来,切莫让此子跑了!”
兵士齐声唱诺,正要去擒张松,却见张任阻道:
“主公方才请我等来时,我已着人探过,张松早已畏罪潜逃,卑职已令邓贤先去擒他了。”
刘璋这时才发现,一向称不离砣,砣不离称的四兄弟今天果然只来了三人,当下点了点头,旋又长叹一声道:
“刘璋真是错怪诸位了!先前若是听了诸位的话,岂会有今日之祸?唉!可惜了王累……唉……”
说罢,嗟叹不已。
众人闻言都生起一股悲色,张任忽道:
“主公,眼下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张松事小,但那刘备,世之豪杰,端的是真正的祸事。眼下,正是夺我益州的大好时机,刘备岂肯放过?他此时不夺益州却回荆州,其间必然有诈。”
众将面面相觑,转而一股紧张的气息在殿上盘旋,刘璋点了点头道:
“张将军所言甚是!幸好诸位提醒,有杨、高二人守在关隘,不然,此刻真危险了。”
刘璋话毕,三将相视一眼,俱没有言语。
正说话间,张任耳边忽然想起破风的剑声,不禁喜道:
“主公,邓贤已回,看来,张松已经束手就擒了。”
说话间,一道剑光划过,剑光落处邓贤人已落在殿上,但见手中却拎着一个奇怪的动物大步走上殿来。
众人见他手中那物足有一米五六,浑身鳞甲透着血色,尖长的嘴巴几乎和身子连成一片俱都裹在鳞甲之中,就连身后那条长长的尾巴也被鳞片裹得严严实实。因为这动物浑身上下软趴趴地自然垂着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邓贤把这怪东西往地上一扔道:
“幸好知道他本相,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