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再回京师,着实看不到昔日的繁华了!”
“再欲回去,当去许都才是,还回什么京师啊?”
说至此处,韩遂长声大笑。
曹操见状也随他长笑,未笑毕,却打马上前,拍了拍韩遂的肩头:
“咱们眼中,纵繁华千倍,何以比得上咱们心中的京都?”
韩遂点了点头,不由得勾起过往烟云,真难想像,昔年故人,今日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再见。
两人谈及昔年京师旧人旧物,情难自抑,韩遂似乎产生一种想法:曹操还是个念旧情的人,即使自己投降了,恐怕也不会落个无依无靠,满门抄斩的下场。
二人直谈至一个时辰,方才不舍地散去。
却说马超帐中,正跪着一探子,方才细细汇报了日前韩遂与曹操对话的情形。马超屏退了探子,看了看马岱、庞德:
“你们怎么看?”
马岱、庞德对视一眼,马岱道:
“韩遂怕是早有降意,咱们是假降,只怕他是要真降。”
马超也不下定论,看了看庞德,庞德道:
“韩遂奸滑,怕早想好了退路,不得不防啊。”
马超点了点头目色发寒:
“二位想法与某相差无异!哼!他若胆敢反我,看某怎么收拾他!”
说话间,自有一股寒意,听得庞德、马岱不由背脊发寒。
马超说至此处,长身而起:
“走!去看看韩遂怎个说词!”
韩遂坐在帐内,正自寻思,忽报马超求见,忙请马超入帐。马超大步流星走入大账,满脸笑意,进帐便道:
“叔父与曹操谈了这么久,想来当有好消息才是。”
“呃?”
“叔父什么意思?”
“我们只谈了些京城旧事,叙叙旧,却未谈军事。”
马超闻言道:
“缘何不谈?”
“呃,曹操没谈,我又怎好开口?”
马超闻言,点了点头:
“如此也好!”
他径自坐在左侧下手的椅子上,随手拿起茶杯道:
“曹操诡诈,不可不防,倘不准备,定受其牵制。依超之意,叔父可与超轮流调兵。今日叔父向操,超向徐晃;明日超向操,叔父向徐晃。咱们分头提备,以防其诈。”
马岱、庞德相视一眼,暗赞马超计谋。这样一来,自己倒不会陷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