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到底在蜀地有些旧交,又重回刘璋手下,所以更不得重用。因此,私下里常常跟张松、孟达抱怨,这三个人平日里无话不谈,端的是百无禁忌。
如今,刘璋派法正去荆州,舟车劳顿,他不识其中关节,想来又是一苦差事,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连张松请他去吃酒都有些无精打采的。
却说法正来到张松家,见孟达早已与张松推杯换盏了,法正落了坐,吃了几口菜只顾借酒浇愁。
张松早看在眼里,与孟达对视一眼,起身来到了房门,暗用法术探视一番,见四周无人,这才关了门。此时孟达已与法正喝了一杯,只听孟达道:
“不知何事能让法孝直这般?”
法正苦着张脸道:
“唉!又是一苦差事,主公派我去荆州结交刘备。”
张松一旁笑道:
“好事啊!孝直不是一直抱怨生不逢时吗?如今大可以投到刘备门下啊?”
法正闻言冷哼一声:
“哼!刘备何德何能?”
张松闻言一怔,他倒没想到法正对刘备竟是这般看法,不禁道:
“孝直切勿小看了天下英雄,这刘备我曾见过,颇有几分王气,我看倒是个成大事的人。”
法正看了眼张松、又看了眼旁边的孟达,不由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酒笑看着张松道:
“看来张别驾已有暗结之心了。”
张松不由老脸一红:
“孝直说的哪里话?刘将军待我不薄,我张松岂是轻易变节之人。”
法正哈哈大笑:
“你二人方才恐怕早已合计好了,倒来诓我。”
说罢面色一变,压低声音道:
“恕我多嘴,方今乱世,你我三人都修道多年,断不可乱来反坏了百年道行,实是不值啊。”
张松闻言与孟达对视一眼,似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吞了口酒道:
“孝直,你我三人视若兄弟,如今我也不瞒你,我已私下见过刘备。此人相貌不俗,比之曹操更有王气。如今你我都知道大汉天下摇摇欲坠,正是立大功果建大业的时侯,刘璋坐闭自守,早晚为他人做嫁人裳,不如择一明主,赌他一把……”
说罢看了看法正,又看了看孟达。
孟达点了点头:
“子乔(张松字)说得正是!”
法正闻言却没有言语:刘璋没有争霸天下的雄心壮志,早晚必成他人箸上肉。只是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