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那日我与他斗琴,他杏黄旗也不能随意挥出,只怕是杏黄旗有些妙法,才会压得你全无反抗能力。嘿嘿,你且放心,我自有算计对付他。”
蒋干见状,知说不动周瑜,不由叹息:
“唉!”
忽想到什么,转道:
“对了!公瑾,水镜山庄弟子你倒不必担心,徐庶已经入了曹营绝了心意,再无回头路,其余弟子多是碌碌之辈,大可不必理会。但有两人,你万要小心了!”
周瑜道:
“哪两人?”
“一个便是与卧龙齐名的凤雏庞统。”
“此人如何?”
“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只是闻其名而未见其人,但此人既可与诸葛亮齐名,当非是凡俗。”
周瑜点了点头,蒋干又道:
“还有一人,便是诸葛亮岳丈黄承彦,你万要小心,此人有鲁班斧在手,修为更是深不可测,我曾在他手下吃过大亏。”
周瑜闻言眉头一紧道:
“鲁班斧?”
蒋干点了点头道:
“纵是他那女儿黄月英,也非是凡俗。唉!说实话,我真为你担心啊!但知你性子逆转不得。唉!”
周瑜转笑道:
“子冀,你我既是兄弟,便知你懂我。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子冀心意,周瑜铭记于心。”
说罢站起身来,深施一礼。
蒋干长叹了一声道:
“公瑾啊公瑾,就算你解了今日之厄,又要徒增多少算计啊?你又何苦淌这趟浑水?不过也是为他人做嫁人裳啊。”
周瑜闻言道:
“子冀,昔年佛门祖师入主中原,与太上老君、元始天尊算计通天教主,那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可曾想过会被西方教在背后阴上一把?不但燃灯道人反水,便连那俱留孙、文殊、普贤一干也都被收为佛门弟子。可见造物无常,圣人算计,也未必逃得过命!”
蒋干闻言苦笑,谈话间自知他虽为报仇,但也多少是为了孙策,不由道:
“圣人之心,非是你我之辈所能揣摩。不过,你为他孙伯符淌这淌浑水却又何苦?孙伯符已经死了,难道你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吗?”
周瑜被蒋干戳中心事,闻言不由面无表情,良久才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子冀,你若懂我,就不要再为难我了。”
话已至此,蒋干也无可奈何,只得道: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