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盖见势不禁一愣,心道:这甘宁是什么来路?竟有这等本事?我身为过江锦鲤,现了原形也要颇费些气力才能将整艘艨艟带动,此人竟然只用一脚之力竟能让船行驶成这般速度,真真是了得,佛门果然是人才倍出。
他却不知,甘宁这一手非是那一脚之力,全是出自他腰间的摇铃。黄盖心中这样想着,自然也不甘落后,双手用力,两面开划,只见艨艟如生双翼,陡然间也自增速不少,不过与甘宁比起来,显然稍逊**。
甘宁的艨艟此时已经向着荆州船队的缝隙之中穿了过去,只见边上一艘荆州战船上挂着曹字大旗。甘宁嘴角轻扬,把头巾紧了紧,刀交单手,一个纵跃直跳上荆州军的战船。
刚跳到船上,那战船仿佛吃了一记闷棍一般,连颤了数下,便是善于水战的荆州兵也有些站不稳,更不要提不习水战的曹将了。
在水上督战的曹将哪里站的住?哎哟一声直摔了个狗啃屎,跌倒在地。甘宁趁着曹军反应不过来立足未稳长刀一挥,一股刀气登时迫刀而出,顿时两名荆州兵应声倒地,便连坚固的船板也咔嚓一声划了道口子。
甘宁连踏两步,冲了过去,长刀挥出左劈右砍,一时间荆州兵竟无人匹敌,只能饮恨刀下。而甘宁手中寒水刀刀气所散发出来的刀气更好似一股恐惧迷雾,直杀得曹军胆战心惊。
甘宁几步抢入乱军之中,快步向前,冲上来的曹军刀枪齐上,但在甘宁手下竟无一合之将,只觉得对方刀气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虽然人在甲板上,但却似在水中一般受到一股阻力动作都不由得缓了一缓。
而相较之下,甘宁的速度却似又快了许多,他这一抢入曹军之中,一时间血花四溅,甲板上哀嚎遍野。
甘宁每进一步,前方的曹将便为之一震,也许这是他第一次在面对死亡时竟连执刀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抚着护拦无力的喊着:
“顶住!顶住!”
夹杂在刀枪碰击声中,却丝毫不能阻止甘宁前进的步伐。
甘宁大踏步走上前去,那曹将只觉得前面一个煞神朝自己奔来,不觉得两脚发软,只见甘宁挥出,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温热的血水如脱了瓶塞的沸水一般哗的溅在地上散发出淡淡的热气,甘宁的脸上也溅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不一会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日光照耀下,甘宁的脸上显得更加恐怖。当甘宁转过身时,荆州兵不由为之震,不由得倒退两步。
甘宁没有杀回曹军,而是回身一刀将那曹将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