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兵将从旁使阴招,好不凄惨,只能苦苦抵挡,已然战心全无。袁谭招架起来甚是费神,不时寻找破绽准备逃之夭夭。但吕氏兄弟联手太厉害,哪有半分机会?袁谭见不能走脱喝道:
“我爹在时,我待二位将军不薄,今日如何苦苦相逼?”
吕旷兄弟对视一眼,皆有愧色。本来都是一家的兵将,所谓剪不断理还乱,昨天还是主子,今天却已成了敌对。但这二人自知理亏只是不答,手下却不见软,反而逼之更急。
阴刀阴风盖处,袁谭只觉得无数风雪,竟连自己的眉上都起了寒霜,直迫得周身真气激荡不已,一刀下来,直震得袁谭双臂发麻。阴刀方收,阳刀又至,那阳刀热浪滚滚,袁谭如入火炉,眉毛上的寒霜早作作冰水落了下来,一刀下来,袁谭拿枪一拨,不想被阳刀一砍,险些没脱了手。
这二人下了狠手,袁谭心中更急,眼见不出十招便要血染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