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允了,陈登撒马先行,直奔萧关,行至无人处,下得马来,见天光呈暗色,只有北方有一星芒光艳夺目,面露喜色道:
“真乃天助我也。”
于是从袖中掏出一道灵符,咬破指头,写上符印,拈一口诀道:
“师父星光大盛,愿助我成事,着。”
话毕,只见那道符印呼的应声而起,不一会就化作灰飞。
萧关前,陈宫正自掐指细细盘算,忽得道:
“是何人借天时抹此神智,却叫我算不得后事。”
自己也猛然咬破了指头,取了道符,用精血图抹画了道灵符,用两指夹起摇了摇,只见那灵符自点燃了,陈宫方要运功法,猛的喷了口血水,叹息道:
“此乃天意,莫非当真要亡我兴汉大业?”
可怜可叹,陈宫虽有本事,奈何此时天光大开,北方星斗放芒,原来却是玉帝开得天门,解了那狮子精犯天威之围,此时却是范增本命星座大盛之时,陈登随其习道,故可借此天时,抹了天道,不过时辰甚短,却只有一盏茶的光景。
陈宫算不破后事,自是无可奈何。却说陈登眼见自己算计得逞,忙上马急行,不一会便至萧关,进了萧关见了陈宫急道:
“公台兄,温侯深怪你等不出关拒敌,要来治罪,正在路上。”
陈宫闻言惊道:
“今曹兵势大,未可轻敌。吾等紧守关隘,可劝主公深保沛城,乃为上策。”
陈登点头称是,此时陈宫无计,但见这陈登食指破损,却似有所悟,只是此时自己已无办法,亦不敢枉自猜测,只得道:
“元龙,请借一步说话。”
陈登见陈宫面色凝重,以为事已败露,着实捏了把汗道:
“公台兄,有话只管直言,元龙定万死不辞。”
当下,陈宫喝退众人,屋内只留二人,陈宫背向陈登叹气道:
“元龙,我与温侯一生为兴汉室,其心天地可证,我也知你是何人,虽有人抹了你的前事因果,但你身前事,我亦已算得,我知你对温侯成见颇深。”
说话间转过头来,双目直视陈登,陈登闻言见状只是静静看着陈宫,心如止水,丝毫不惧,直迎其灼人目光,二人道行相差无几,自是难在毫厘之间伤得对方。
陈宫见此光景又道:
“此非常时刻,还望元龙放下成见,一致携手对敌。唉,陈宫无能,愿以一己之力,而力挽狂澜,奈何事危。曹贼奸雄当道,汉室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