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凄冷月光的照射下,雷泽湖的湖面荡起了层层涟漪,装着女孩尸体的麻袋就这么被沉入了湖底。
“呼呼……”
刘大雷不断喘着粗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看着那逐渐恢复了平静的湖面,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大一会之后,刘大雷的呼吸终于平顺了一些,接着便回到车上,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平时洗车用的工具。
可是当他提着满满一桶水从湖边回到车旁时,却忍不住看着副驾驶脚垫血泊中的挎包与盒子愣住了。
挎包里有一部手机、一包纸和一个钱包,钱包中则有大概两千的现金、一张照片和若干银行卡。
至于那盒子里装着的,自然是那枚价值不菲的钻戒。
刘大雷盯着那钻戒愣了好大一会,最终咬了咬牙,竟然将钻戒连同钱包里的现金全都揣进了兜里。
然后他将车子上的所有脚垫都清洗干净。
然后又把所有坐垫全都拆了下来,用干草和树枝点了一小堆火,连同女孩的挎包、手机还有作为凶器的匕首全都丢了进去。
同时他又用水将副驾驶留下的血迹彻彻底底的清洗了一遍。
这个过程大概又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将火堆浇灭,刘大雷从里面扒拉出挎包和手机的残骸和那把被烧成了黑炭似的匕首,用袋子装好回到车上。
接着他就开车毫无目的的穿梭在哥哥乡镇和村庄间的小路上,大概每隔十几里地,便将袋子里已烧得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挑出一件,在路边埋掉。
而当他把最后那把烧成了黑铁的匕首也埋掉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四大点多钟,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抹鱼肚白。
凌晨五点,刘大雷开车驶入了一家开在乡镇上的洗浴中心,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洗了个澡。
五点半,确认了车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便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将车开回了市区,和白班的司机交车。
当白班司机开车送他回家的时候,刘大雷一遍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对方的闲聊,一边暗暗观察着对方神情。
当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车内有什么异常之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只不过对方的下一句话却令他心脏猛得一紧。
“老刘,你怎么把车里的坐垫全都给拆了?”
白班司机边开车边有些奇怪的问道。
“哦,你说这个啊。”
刘大雷心脏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