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儿拼命划桨,越来越远,慢慢放心,已经全身乏力,现在才觉得后怕,鲨口脱险,大难不死,真是庆幸,运气舒缓了一下,打坐一会,慢慢积聚真气,气流在任督二脉运行几周,又觉的全身有劲,内力恢复很快,是周天打通的缘故,暗自庆幸,如果不是鲨鱼逼迫还得几年才打得通,悟性慢的一辈子也甭想。
拿出刀将鱼鳍切成丝,新鲜的,口感不错,很有嚼头。口中还念念有词,“鲨兄啊鲨兄,多谢了,到我肚中算是给你超度了。”
在海中又行四五日,自从船被打翻后就没有淡水了,口干难忍,嘴皮都干裂了,一直没下雨,又有烈日暴晒,真是口干的冒出烟来,双鼻直冒火,小浪儿用鲨鱼油涂在身上,免得脱水。
计算日期,还得两三日才能到,自己给自己打气,坚持,再坚持会。清早舔舔桅杆和帆上的露滴,稍解干渴。这几日尿尿都少了,不然就喝自己的尿,听师父讲过有人在沙漠里没水了就喝自己的尿,三天终于走出沙漠,多么有意志。
可是我有水不能喝,到处是水,海水越喝越渴,最后饱胀而死,都有点埋怨师父,在岛上多好,清风明月,甘冽的清泉,多爽啊!
就这点出息,白养你了,臭小子,坚持哦,我还没吃过你做的菜,好像师父在耳边叮咛。小浪儿给自己鼓劲,朝大陆驶去。
小浪儿用刀在桅杆上吃力地划了一道,数了下,三十七天了,师父说九年前用了三十天就到了,这次怎么还不到,估计是海流的方向变了,还有季风的问题,都有点虚脱了,迷迷糊糊中,海风中传来尖叫声,救命啊——
只见一条大船从东面驶过来,船帆上有黑色骷髅头图案,上面恍恍惚惚有十几人动来动去。
慢慢近了,看的清楚些,原来十几人围着一人,手舞足蹈,用手撕扯那人的衣服,声音狂放猥亵,脱,脱,让大爷们瞧瞧,那人的衣襟已被扯破,露出白嫩的肌肤,两只丰满娇挺的胸呼之欲出,引的众人色性大发,喔!哇!
这个说,老子恨不得想干你,那个说,这么好的尤物只能给带回去给老大玩,呸,你个老憋,只知道舔老大的屁股,老子摸一下也不行。那人在众人的凌辱下惊慌失措的像只小鹿,四处躲闪,逃不出众人的如狼群的包围。
看到此时,小狼儿大喝一声,住手!众匪被喝声惊醒,回过头看到两百米处,一个黑瘦的小子,衣衫褴褛,站在一条小破船上,摇摇欲坠,不禁都哈哈大笑,小子,别多管闲事,不然老子让你喂鲨鱼,管好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