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田母笑着拉起冉佳也迎上去。
田晓凤长得白皙,五官十分秀气,那眸子水润润的看得人心生怜惜。她应该挺受丈夫的疼爱,没有吃过苦,二十五岁了还有着些婴儿肥,让她看着像是十七八岁。
她穿着一身米色缀着红樱桃的碎花长裙,头发梳了个斜辫从头根编至发尾,让人显得更加乖巧不已。
她身后是略微气喘有点啤酒肚的青年,他脸上挂着笑见了人挨个喊了遍,手里拎着一串的东西。腿上还缀着俩奶娃。
“这就是我那刚回来的妹子吧?”田晓凤眸子晶亮地扫向冉佳,冲她奔来,紧紧抓住她的手,眼泪已经在眼眶上打转:“你可算是回来了,”她瘪着嘴说,“当初你就这么一点,可咱家里都将你当成宝贝疙瘩,去哪里都不敢落下你,生怕你被人偷去吃了。”
冉佳被感染的情绪还没来得及酝酿,就被噎在原地了。
“死丫头片子跟你妹瞎念叨什么呢?”田母没好气地拍了田晓凤一下,扭头跟冉佳解释着:“你大姐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人,小时候听坏心思的人逗她说,饿不饿,饿的话回家将妹子煮了吃。
她吓得小脸惨白,回家就将刚出生的你抱在怀里不撒手,生怕咱家没吃的将你给煮了。
往后去哪里都要带着你,结果你被……
唉她便以为我拿着你跟人家换了吃得,硬生生闹了三天绝食抗议呢。”
那个年代人们真的饿狠了,一些意志薄弱的人更是越发没了底线,确实有吃人肉的,人心惶惶的众人将孩子都箍在身边,生怕被人给寻摸了去。
田晓凤当初小,不经逗,还就当了真。
“啊,妈你说什么呢?我们骑车子赶了一路渴死了,”田晓凤脸蛋通红地瞪着田母,叫唤着转移话题,众人哈哈笑着。
冉佳进屋拿了一把邵宇霆昨天给的巧克力,塞到田全康手里,让他给弟弟妹妹分着吃。
孩子们欢呼一声,拿着糖跑开了。
田晓凤听田母说冉佳复习准备考大学,艳羡不已,“妹子真好,我若是再年轻四岁还没揣娃的时候,保准也去念了。
人家坐办公室的多舒坦呀。”
“你想去考也没人拦着,”大姐夫关迅克笑着满是宠溺地道。
“哼,你说得轻巧,俩孩子谁带呀?我去上大学没了工作,一个月少几十块钱,咱家不紧张?
你可别说让你爸妈带,他们在你大哥家忙的脚不离地,能顾得上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