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火腿肠。他们结伴寻找了个小溪流用瓶子接的水,林子里的水没有被现代文明污染,甘甜解渴。
冉佳并未跟其他人一样洗脸漱口精细地打理自己,依旧任由自己脏兮兮地如同疯婆子,她脸色的伤痕有些结疤了,褐色的布满了一张不大的脸蛋,那双眸子几乎都是藏在低垂的眼睑下,浑身似乎弥漫着股恐怖的阴郁之气。
五天时间,她亲身体验里里寥寥几句话表达出来的情感,人们从满怀希望到失望,可他们依旧安慰着同伴,可能他们的飞机偏离了航线,搜救范围扩大,所以救援人员迟迟没有来到。
他们晚上也曾经在林子见看到散发着绿光的野兽,值得庆幸的是,别说没有大型动物靠近,便是虫蚁蛇蝎都没有踪影。殊不知冉佳在四周涂抹了些对于动物来说气味大毒性大的植物汁液,让那些不能化形低等的猛兽望而却步。
他们半数的人并没有如同中,早早就葬身于猛兽口下,大家的情绪虽然低落,还没到达被逼疯、烦躁得要突破人性的阶段。
不过他们开始尝试着结伴探路,起码寻找个更加安全的藏身之地。出了冉佳涂抹的圈子外,他们见到了这个世界的生物,大如拳头吸人血的蚊子,拇指粗成群结队的蚂蚁,手臂粗吐蛇信子的各种蛇。
就好像世界扩大了数倍,于他们来说各个成了庞然大物!
恐慌在未知生物和迟迟等不来的救援中,一点点被放大,焦躁情绪在人们间火速地蔓延,半个月的时间就如此过去了,他们连飞机坠毁地五公里的地方都踏不出去,如何前往远山寻找适合人们居住又遮风挡雨,躲避虫蚁蛇蝎和猛兽的洞穴?
不过因为冉佳用植物汁液守护着这群人,他们倒是慢慢寻找到长期床伴,尚未对其他女性施加暴行,维持着脆弱随时都可能崩塌的人性。而她一直没有洗澡,身上还有着隐隐奇怪的恶臭,人人都躲避她不及,哪里会对她有更多的想法?
冉佳睡饱睁开眼的时候,瞧着头顶的石壁有些怔神,她侧头一看,身边其他人也纷纷从熟睡中醒过来,也有些不清楚为何一觉醒来,他们集体换了地方。
这是个不算小的洞穴,起码能够让他们这二十三人成大字型不交叠地躺着。石壁上凿了九个成九宫格排布拳头大小的洞,阳光便是从那九宫格洞里洒下来,暖洋洋的,不是被层层叠叠的树叶遮挡后带着阴凉的光。
洞门被个厚重的木板严严实实地堵住,大家皆有些惊恐地看着对方,他们实在想象不到是谁将他们二十多人悄无声息地运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