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说那副炕屏最低二百两,嗨,那府城的绣铺竟然也是张口就这个价。
我自然是不能答应的,连讨价还价的架势都没有,转身就走。
妹子的功力很厉害,府城第一绣铺的掌柜子估摸着指望你这套炕屏狠狠捞一笔呢,他见我不吃这一套,直接挺着肥硕的身子小跑地将我拦下,紧盯着我的表情冲我伸指头。
从三百两一点点往上加,直到八百两他才苦笑着说再高没得赚了。”
这孟二姐夫是个能人,也被家里的人捧得多了爱显摆的毛病,为了这话的效果,他憋了一路,硬是没跟孟家母女俩透一句话。这会他又喝了一口红糖水。
“八百两?”孟二姐和孟七姑皆倒抽口气,小声跟着重复,实在不能够想象两个月绣出来的炕屏能卖那么多,可能是他们一辈子都挣不到的。
“你应下了?”
孟二姐夫就等孟二姐这句话,他笑着摇摇食指,“怎么可能,那个掌柜上来就要二百,还盯着我的表情涨价,一瞧就不是实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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