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伺候着应钥洗漱换衣,将上午的事情细细地说了,“相公,是不是往后咱家就发了呀?”
“对,我家娘子太厉害了,能养活咱一家子人了。”应钥闷笑着附和着点头。
“其实,其实你也很厉害的,没有你盘下这个铺子,我也不能有今天,”冉佳生怕应钥失落,认真地解释着,“你是家里的顶梁柱,有你在我才心安。你那么厉害,能够护着我和以后的孩子平平安安,这比什么都重要的。”
“是,”应钥心里微微感动,将娇人儿搂入怀里,俯身到她耳边,“哪里厉害?到现在还没让娘子你揣上娃呢。”
冉佳的脸爆红,她羞恼地捶着他胸膛,“你,相公你……”
“你月事可走了?”他呼吸炽热得紧,声音染上丝不已觉察的急切。
“不多了,今天,可能是最后一天,”她自暴自弃地埋头于他怀里,极为小声地哼哼着。
应钥紧紧搂着她,咬着牙压抑住升腾而起的难耐,轻叹口气,“媳妇儿,我真的好想你。”
冉佳羞得直皱鼻子,很轻地嗯了声。
下午冉佳和应钥一起去的铺子,陈掌柜已经候着了,他们又签订了绣房合作的契约,在衙门里备案。陈掌柜也将剩下服装的图纸一起带走了。
有了这些,冉佳几乎一年内只吃盈利而不需要提供图样。
钱在不远处招手,冉佳每天劲头十足,脸上总带着浅浅的微笑,日子有了奔头阳光都比往日灿烂许多。
她早已将在侯爷生辰宴上接手的服饰设计完成了,他们夫妻俩的衣服也都缝制完毕,期间还带着秋兰芝和秋舒文去将军府和国舅府承办了两场宴席,服饰和酒宴的订单如雪花般纷沓而来。
“呦,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冉佳呀,你们也住在这里?”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冉佳转过身,看到穿着雪蝉纱裙衫系着红色锦缎,带着一套帝王玉头面颇为华贵秀丽的女子。
竟然是据说被降至三等丫头的雪华,其身后还带着俩娇俏的丫头和俩壮硕的婆子。
“雪华姐姐,”冉佳轻笑着点点头。
“我们家斜对面的应府不会就是你家吧?”她掩唇笑笑,下巴微抬冲应府的方向点了点。
“是的,”冉佳继续轻笑点头。
“喏,这是我家,自从府中一别已经两个月了,没想到咱还能做邻居呢,以后还请应夫人多多关照,”她素手指了指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