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油焖茄子的味道,肚子顿时有些饥肠辘辘了。
冉佳收拾好箩线筐,这才注意到屋外应钥说话的声音。她拎着裙子出门寻去,见他在屋檐下拿着瓜子逗鸟。
她讶异地小跑过去,抬头望着几个笼子里鸟儿,有一对黑色八哥,有一对白色葵花,都是雏鸟个头小,连带着眼睛都有着湿漉漉的娇软。
“应钥,你从哪里弄来的,还一口气拎来了四个!”她从他手里捏了一小把去了壳瓜子,也学着他的模样去逗鸟儿。
“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认识了几个人,让他们帮着寻得,”他淡淡地说。
“八哥和葵花都是一公一母吗?要是它们孵了小鸟儿,我能不能送给主子个?”冉佳听着小鸟儿娇嫩的叫声,心软的一塌糊涂,觉得院子里充满了活气儿,日子有了些色彩。
“随你,只要你能养得起来,”应钥将瓜子都塞入她的手里,转身进了书房。
“你好,”冉佳轻笑着咬着俩字,“你们叫什么名字呀?应钥肯定没有想到给你们起名吧?你们是应钥带回来的,不若也姓应吧?应春、应夏、应秋、应冬?”
“冉佳,它们不过是鸟儿,”应钥不知何时又走到门前,咬着牙道:“你当儿子女儿养了?你准备让它们喊你娘?”
“那你起呀?”她瞥见院子里只有他们俩,便悄悄地抬起拳头,冲他吐舌头示威着。他总是一本正经,连玩笑都开不得,难怪眼睛看不见了无聊得黏糊她。
“小黑、大黑、小白、大白,”他手寻着鸟儿的叫声一一点过去。
冉佳微张着嘴巴,摇着头无奈地道:“吃饭了,小黑的主人!”
“你讽刺我?”应钥两步就迈到她跟前,沉声问道。
她还没说话,肚子先咕咕叫起来,瞧见应钥脸上呆愣后的轻笑,冉佳的脸爆红,跺着脚小跑地去了堂屋。
吃过晚饭,俩人逗了会鸟儿,消化完食,便洗漱回了屋。
冉佳很不适应跟应钥在一个屋子里大眼对小眼,他身形高大,加上烛火的映衬,屋子墙壁上大半都是他厚实的身影。灯光昏暗,她没法绣花,便拿着络子在手里打着,五彩的粗线在她纤细的手里快速地旋转缠绕,半个时辰的功夫冉佳已经完成了三个复杂寓意好的络子。
应钥的手里则是把玩着一个木头玩意,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竟然一声不发。
“你在玩什么?”她发现他是真的沉浸在手里的玩意儿中,好奇地忍不住问道。
“这是玄方,用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