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只要你是你,我便要!”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细细地摩擦着,“你对我有什么疑问便一口气都问出来,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季冉佳此刻没有丝毫的睡意,浑身没劲还发冷,便舒服地往他怀里送了送,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他说的话很对,与其猜来猜去倒不如先说开,她也不喜欢将事情搁在心里发酵,以前当宫女那是没办法。
“我对相公的要求不多,能够跟贫苦家的夫妻一样,互相扶持和平共处,平淡快乐地过一生,没有别人。”她不喜欢家里有些莫名其妙的人。
“正好,我也没那么多精力应付别人,此生有你一人足以。”他点点头很坚定地应着。
“老人们常说男人的话可信,母猪都能上树,”她撇撇嘴,轻哼着。
他捏捏她的鼻子,无奈地说:“是,但是你瞧着我这六年可是一心向学,就想早点去京都寻你呢。所以给我次力证的机会呗。”
她哼哼两声,何止这六年呐,就是她前世永生之年,他都孤单着呢。
“好吧,我暂且信你。嗯,其他的暂时没有,”她心怀感恩,能活着已经不错了,哪里敢奢求太多。
“那到我了,媳妇儿,你能跟我说说鲁大夫的事情吗?”纪夫子不过是大舅哥给媳妇儿物色的对象,她并不知道。但是鲁大夫,他可瞧着人家巴巴去家里等着见她呢,“你给他买笔袋。”
笔袋是假,但是炕屏是真。
季冉佳扯扯唇角,“还不是小叶那丫头,她瞎帮忙,觉得我跟鲁大夫很相配,便想撮合我们。”
“大哥和大嫂觉得我们相配,你咋不配合配合呢?”他不满地追问着。
“我觉得你高不可攀,你以后是要走仕途的,不比商户,”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现在呢,心里记着他呢?”
“哪有,是你这么想我的。”她抓着他的胳膊,恨恨地捏着,把糖嚼得咔吧响。
“好好好,是我的错,”问出满意的答案,古司凡心情颇好,轻哄着她。
“那你说说那些银票如何来的?有那么多银子,你家里人不知道吧?”突然想起这事来,季冉佳抬起头好奇地问道。
“早先的时候我年龄小,依靠家里供我念书。后来我拜了个猎户当师傅,跟他学了不少本事,便卖点野物,买了墨和纸练字。等字练得能够见人了,”他轻咳一声别扭地继续说:“我便学人家写话本,然后卖给大户人家,名气打出去了,我所得的银子便多了。我拿着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