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独自担着,心闸一放开便一发不可收拾,呜呜地委屈哭起来。
卢森泽的胸膛被滚烫的泪水沾湿了,他艰难地试探地抱着她,紧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他为什么不多忍耐下,一年的时间都过来了,好不容易多一个月亲昵相处,也答应她会慢慢地来,这才是第一天,他就已经受不住她温软的模样。
“赵冉佳,”他深吸口气,沉声道:“你该想到答应我一个月的意思,那是跟你们小年轻男女朋友相处的模式。我不过是亲了你一下,你就哭得不行,再往后呢?你确认能够坚持下来吗?
其实我是无所谓的,你要是不想继续下去,咱就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我们形同陌路,但我绝对不会离婚的!”
赵冉佳哭得正伤心,伤心自己是个没人爱的小可怜,是个受尽苦难的小白菜,哭的正欢,他倒好,说的什么呀!这劲被卸去,她哭得也差不多了,从他怀里出来,眼睛水洗过琉璃般清澈好看,挺翘的鼻尖有些微红,唇瓣被他吸允的微肿艳丽,小肩膀还有着委屈的余韵,时不时地耸下,好不可怜。
卢森泽别过脸去,抓着毛巾的手紧紧握着,他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的自控力,分分钟能够化身成为各种猛兽,好想欺负她。
“继续!”赵冉佳鼓足勇气,磨着牙恨恨地道。
“继续什么?”他望着窗外,嗓音暗哑,“继续刚才的动作吗?”
她不客气地冲着他腰间的嫩肉而去,掐住狠狠一拧,满意地听到他倒抽气的声音,哼道:“你就不能正儿八经的些?我说的是之前的约定!”
卢森泽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期待、害怕与失望杂糅在一起,他嗯了声,将女人又搂入怀中,看着电视吸着酸奶。
“这一个月你没有通告吗?”半晌,他没话找话地说。
“我没让经纪人帮我排,不过,我是OV的代言人,可能偶尔接个临时通告,这个说不准,”赵冉佳舒服地依靠在他胸膛上,自个儿怀里揣着抱枕,懒洋洋地回答,吃饱喝足又走了一路子,初夏的午后困意袭来。
听着怀里的人清浅的呼吸,卢森泽才敢低下头放肆地望着她,怜惜甚浓地吻了下她的额头,背靠着沙发不敢动丝毫,像是怀里抱着整个世界十分珍贵。
赵冉佳很久没睡得这么安稳和舒服了,她不舍地睁开眼,蹭蹭身下的热源,嘟囔了句:“我渴。”
卢森泽有些好笑,抱着女人去了厨房,倒了杯温水,就见怀里的女人闭着眼伸手来够。他虚晃一下,咕嘟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