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人一种不舒服地痞气,可此刻她唇瓣同时乖巧地弯着,露出浅浅的一对梨涡,清丽脱俗之气扑面而来,令人招架不住。
城和贵高的校花俞姣在她面前,也不过是衬托珍珠的砂砾,没了光华。
洗了个澡,涂抹上护肤品,倪冉佳浑身都舒畅地透着懒洋洋之意,她趴在床尾晾着头发,手拿着老式小屏按键手机无聊地玩着单机游戏,脑子里细细地想着自己的规划。
她从没有好好上过课,虽然比现在多活了十年,除了唱歌跳舞化妆穿衣吃饭玩游戏抽烟喝酒外,她并没有多少长进,能将汉字认个全、会算账已经不孬了。就她这种水平,如何应对一年后的高考!
她有些烦躁地揉揉头发,摸了一手的水,呆呆地盘腿坐在床边,暗暗咬着牙,连重生这么小的概率都被她碰上了,一个高考算的了什么?她就是不吃不喝也要将其拿下,还得带着一众小妹一起越过去。
首先她得寻个厉害的家教,既带领着她们系统地学习,又能够针对高考进行突击。倪冉佳咬咬唇瓣,摸起来手机,吧嗒吧嗒翻到“刍狗”的名字上,白皙的脸蛋羞愧地红了下,把名字给改成了以臣哥哥。
是的,她会将褚以臣当成哥哥一样看待,按照母亲和继父的遗愿,相依为命。
她低敛着眉眼,灯光在其上柔和地跳跃着,少有地恬静乖巧,“我想要参加高考,你能帮我安排个老师吗?”
哥哥两个字她到底是没有喊出口,生疏又富有着神圣的意义。
“我基础特别差,”她又紧接着发了一条短信,脸色更红了些。
第二条刚发送成功,手机屏幕一亮,以臣哥哥四个字便跳出来了。
她深吸口气,素指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朵边。
“喂,”手机另一边的人声音略微沙哑,带着掩藏不去的疲惫,可下一句话便恢复到清冽,“在哪里?”
“家,”她干巴巴地蹦出来一个字。
那边略微停顿,继续问了句:“吃饭了吗?”
倪冉佳揉揉瘪下去的肚子,摇摇头,想着那人看不见,便小声说:“还没有。”
“等我二十分钟,我去你楼下接你,见面再说。”说完,那人不容人拒绝地挂了电话。
倪冉佳盯着屏幕好一会,眼眶有些酸胀,抿着唇微微叹口气,自己一辈子可恶可悲可怜,褚以臣的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呢。
她寻了个白色绣红唇女子的大T恤套上,下身穿着直筒牛仔裤,将头发高高束起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