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便齐齐爆发开来。
人们愤慨地站在正义和道德的一方,讨伐左冉佳。
“我说杜家媳妇啊,那是你亲爹亲娘,你不说孝敬人,咋跟风当忘恩负义的人,将他们送进局子里去了?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呐。”
“对呀,杜家媳妇,你可不能染上杜家人的坏风气,只知道自己享福,不去赡养老人。等你们老了,你们后代有样学样,有你们哭的时候。”
“要我说啊,咱就该将她也告了,让她当不赡养老人的坏典型,绝对不能够助长歪风邪气!”
“对,插着不孝敬老人的牌子游街,看看有多少人痛恨这样狼心狗肺的人。”
人们伸着胳膊握着拳头,从小声到齐齐地愤慨激昂地吼着,那声音在狭窄的红砖围城的胡同里直直地传着,引来更多不明所以凑热闹跟着吼的邻居。
“前面干啥呢?”吼了句游街示众的口号,一个抄着口袋的胡同邻居甲戳戳前面的熟人,用下巴点着前面问道。
“杜家媳妇虐待老人不说,还找人给关进局子了,她妹子看不过来声讨她。咱能眼睁睁地瞧着农民兄弟受这窝囊罪吗?”
“肯定不能,得抓典型!”说着邻居甲又真切地跟着吼了句,兴奋地对后来又来的熟人添油加醋地说:“杜家媳妇偷人被上门的爹娘瞧见了,她理亏跟相好的将老人家一顿暴打。听说她相好的在局子里有熟人,将老人给抓走了。”
左冉佳的精神力提高了,耳聪目明,虽不至于多厉害,可也能微眯着眼睛将这十来米人们根本不顾及的讨伐声给辨别出来,收入耳朵里。啧啧,人们的想象力极为丰富,互相传着能将假的说成真的,还有理有据地愤慨,着实让人觉得好笑些。
见舆论已经按照自己所想的发展下去,靳灵清低垂的眼睛里满是得意的笑,哼,跟她斗,左冉佳就是再修炼个十年八年都不够看的。她会让这个便宜姐姐知道,京都不是其能够来的,一个混子刚刚有个落脚点,能有多大的出息?
她以后可是军、政两界都有很大影响力白家的媳妇,伸一根手指都能将杜家给弹出京都,再也不敢踏入一步。
达到了目的,她便哽咽着继续说:“姐姐,我不求你能改变,但起码你让人将爸爸和妈妈给放出来吧。那里是人呆的地方吗?他们年纪大了,不经吓,光是几天的功夫已经憔悴的皮包着骨头了。”
“这位妹子你放心,杜家小媳妇不仅要让老人放出来,她还得进去尝尝那非人的滋味。正好杜家大房没了人,让老人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