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刚才朝堂之上,他只是想了大致的做法来防止疫病传播,对于如何做到最为简单直接的预防方法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
毕竟疫病在人与人之间除了唾液,饮水食物等传播方式外,空气污染也是很普遍的传播方式。无论是病人还是医匠他们总不能不呼吸吧。
怎么样才能解决这样的难题呢?刘谌一边在御书房内踱着步,一边细细的思索着。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大步走回书案面前,提笔笔来,奋笔疾书起来。
就在这时,御书房外徐公公大声说道:“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紧接着就听到崔莺莺柔和的声音道:“陛下在里面吗!”
刘谌闻言,将最后一笔勾划完,随之放下手中的笔,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崔莺莺行礼道:“陛下。”
刘谌淡然一笑,牵着崔莺莺的手往御书房内走,道:“进来吧。”
徐公公见状,识趣的从外面将门轻轻掩上。
刘谌笑着问道:“莺莺,你怎么来了。”
崔莺莺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是从她脸上那忧虑的表情,刘谌似乎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刘谌爱怜的轻抚着崔莺莺的秀发,语气柔和的说道。
刘谌穿越至此,一晃已经有17年了,从开始的亡国困境到现在的荣华富贵,他们一路风风雨雨走过来,休戚相连,也算是老夫老妻了。
不过,刘谌对于自己这个糟糠之妻的疼爱,却从来没有淡漠过。哪怕是崔莺莺没有未她在生下一个皇子,哪怕是自己后来又纳了许多妃子,可是这份感情却从来没有变过。崔莺莺抿了抿嘴后,好似下定决心一般,轻声说道:“陛下,臣妾从来没有想过反对您做出的决议,更没有想过干涉朝政,哪怕您是要御驾亲征,臣妾也支持您的决议。可是今天即便是您责怪臣妾,臣妾还
是想恳请陛下收回臣命,不要亲身犯险去颍川。因为人力在瘟疫面前,实在是难以抵御。”
正如崔莺莺所说,这些年来她一切以刘谌马首是瞻,从来没有过一丝怨言。只而这一次为了刘谌的安全,让她不得不破例了。
其实在这个时代绝大数人谈及瘟疫的时候,都很难做到谈笑自如。除非是那种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人。
所以,当整个皇宫内传得沸沸扬扬,说刘谌不日将要去疫病重灾区颍川的消息传到她耳朵的时候,她还是终于忍不住第一时间来见刘谌,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