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班被冯紞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原本不敢再言,但是听了他的话后,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辩解道:“冯大人,末将之前就已经禀报过了。在我率军赶到阳安关的时候,阳安关关门已破。这一点丘参军及全军
将士都可以作证。”说到这里,蒋班求助似得看向了丘本,希望他能替自己证明。开玩笑,这个黑锅不是说好已经由死去的王浑背了吗!现在想把这个黑锅丢给我,想都别想。更何况,归根结底,阳安关之所以会丢失,还不
是因为冯紞耽误了出兵的最佳良机!冯紞不待丘本说话,又是狠狠一拍桌案道:“你还有脸说!就算你赶到阳安关时,城关已失。可是那时候蜀军立足未稳,你所带之兵又并不比蜀军少,为何不但没有夺回阳安关,反而一万大军只剩下三千残
兵跑了回来?你这打的是什么仗,你说啊!”
蒋班咬牙硬挺道:“此全因王将军战死,守军畏战而逃不说,反到与我的兵马发生了冲突。这才让刘谌有机可乘,非战之罪也!”
冯紞听后,阴阳怪调的说道:“照你这么说,本太守到应该表彰你对啊。若非你指挥若定的话,连三千残兵都回不来喽!”
蒋班满脸涨得通红,张了张嘴,最终识趣的低头不再解释了。毕竟跟上官辩解,即便辩赢了,也是输了。
冯紞见蒋班不低头不语,这才轻哼一声,对着诸将接着说道:“诸位大人,可有其它看法?”
众将见蒋班被一顿臭骂,均是低头沉默不语起来。
冯紞将头转向了逃回汉中城的丘本说道:“丘参军曾数次与刘谌交手,可有应敌之策乎?”丘本原本不欲说话,但是冯紞既然点名了,也便不好不回答了。他略一沉吟,道:“如若一味坚守不出,恐将士们士气低落,不利于军心稳定。现如今我军已坚守不出十余日,想来刘谌必以为我军不敢出战
而有所松懈。依下官看来,不如今夜出城袭营,说不得可以杀蜀军一个措手不及!”冯紞闻言不由挑了挑眉,冷嘲热讽道:“就凭你一句说不得会杀蜀军个措手不及,本太守就要让满城将士为你冒险证明吗!那刘谌诡计多端,又岂会夜中无防备!似你这么轻易草率,难怪会屡败于刘谌之手
。”
丘本听后,气得嘴皮都在哆嗦,当即闭目不语。可是心中却在暗骂,你要自己说看法,自己也便说了。你说你不认同也就算了,有必要这么损人吗!大家都是文人,这个冯紞的嘴咋就那么阴损讨厌呢?
冯紞见状,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