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帛,义正言辞的大声道:“刘必,你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草菅人命,罪不可赦。为了躲避刑罚,更是私自假造丹书铁券,按律杀你十次都够了。现在证据确凿,你
儿子也已经招供画押了!”
刘必身子巨震,他早知道刘谌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父子俩,只是却没有想到来得居然如此迅猛。
忽然,刘必仰天大笑道:“好你个刘谌,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故意骗我来此赴宴,再使人偷走丹书铁券?对我儿屈打成招,真是枉为汉王!”刘谌脸色一沉,凛然正色道:“一派胡言,岂有此理!之前本王就怀疑你手中的丹书铁券乃是仿造,现在你儿子也亲口招认了。你不敢拿出来,还说本王派人故意去偷了。这般说辞,恐怕在场诸位也没有人
会相信吧!”
在刘谌凌厉的目光扫视之下,各县官员无一人敢直视。他们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今晚恐怕就是刘必父子的死期了,这个时候若是在不跟他划清界限,恐怕下一个要死的就是自己了。
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后,一名依靠刘必裙带关系上位的官员,站出来指证道:“汉王说的没错!对于刘必父子的罪行,下官也有所耳闻!”
另一名官员见被人抢了先机,紧接着“满脸怒容”的说道:“丹书铁券之事,下官闻所未闻。而刘必父子居然敢伪造,简直是丧心病狂,国法难容啊!”
所谓墙倒众人推。有了这二位的带头,其余各县官员无不开始和刘必划清关系,一个个“痛心疾首”的开始数落刘必父子的恶行,仿佛这一切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似得。刘必冷眼看着这些见风使舵的曾经下属,顿时心灰意冷起来。刘氏三代人的苦心经营的势力,在刘谌面前居然如此的脆弱不甘一击。这让他不由联想到了当年他的祖辈,辛苦打下来的蜀中基业,最后被刘
备一下全部窃取了的事情。
往事的一幕幕,让刘必变得无比狰狞起来。他忽然以手指着刘谌,歇斯底里的叫道:“刘谌小儿,你祖宗刘备是窃国小人。而你甚至连他都不如!”
“刘必,你居然敢公然辱骂昭烈皇帝。来人啊,将他拿下。如若反抗,就地处决!”刘谌长袖一甩,满面杀气的说道。
刘必倒退两步,有如神经质一般的又大笑起来,道:“你以为你赢定了吗!”
这时候,刘必带来的侍从们一个个从门外冲了进来。纷纷刀出鞘,挡在了刘必面前。
刘谌被气乐了,道:“这就是你想要表达的意思吗!”在他看来